直人怜惜的抚摸叶仓的脸庞突然说道。
叶仓乖巧点头应了一声,“嗯······,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这一辈子也不离开你。”
“也别等我了。”直人放下手立刻变换了一个表情:“我不是在开玩笑,说真的别等我了,我这个人不值得。”
“直人,你说什么?”
“你没有听错,别等我了,不值得。”
“为什么?”
直人目光黯然的说:“你跟着我会死的,我不想让你死,活下去,为了你自己活下去。明天坐这条船离开这里,说起来很混蛋,但我保护不了你,也给不了你任何承诺。
在下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事实上我就是一个混蛋,当初我只是因为心理有些压抑才会如此,别太当真。”
“那这次呢?”叶仓颤抖着声音问道。
直人很无耻的将自己的责任全部丢给叶仓:“是你说要的,我刚开始是拒绝,你应该还记得吧?”
“混蛋!我不是说和你睡觉的事。”叶仓预感到不对劲:“我是说你救我,为什么要救我,我又不是玩具,玩完可以丢掉。”
“没错,我把你当成用完就可以丢的玩具了。”
“混蛋!”
叶仓伸手推开直人,她很不理解直人为什么会这样做,难道真如加流罗所说,他只是一个地痞流氓,自己看错人了。
伸手一推,直人的后脑勺磕在墙壁上,疼痛让直人变样,握住叶仓芊细的手腕开始施暴。不同以昨夜的相互爱抚,这次是完全的施暴······
“吱呀”一声,房间的舱门被关上,叶仓嘴角留着鲜血赤身裸体坐做床上,眼神呆滞无光。
走出舱室,刺眼的阳光一时间让直人难以适应,二层甲板上一枚吃了大半的苹果砸在直人后脑勺,抬头望去原来是这艘船的船长。
“我说,阁下对女人的忘恩负义程度比我还厉害,在下真是望尘莫及啊!”船长摇头嗤笑:“啧啧啧,脸上还带花儿了。”
直人伸手挡住自己被叶仓抓花的脸,朝甲板上吐了一口唾沫,船长一挥手,立即来了一位刷地的水手,病恹恹的显然昨夜鏖战许久。
“我的女人,与你何干?”
船长一撇嘴耸耸肩膀,而后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瓶酒丢下去,直人接住酒喝了一口,扶着楼梯走下船。在船长的注视下消失在岸边浓郁的浓雾中。
片刻后,失魂落魄的叶仓走了出来,显然还没有从刚才反应过来。这时船长大显殷勤的走下二层甲板,脱下自己的披风搭在叶仓肩头,手指不老实的在她背上轻轻摸了一下。
“小姐,像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您没有必要为这样的混蛋伤心。他们这种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