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苡彤愣了愣,她主动将吊带裙脱掉,露出了里面半遮半掩的内容,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布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他眼神一暗。
顾嘉璟喉结微动,他的目光在她胸前前停留了些时间,脚步有些移不动,他本来打算冷处理的念头在瓦解,随后想到她今晚穿着这一身是打算去见柯昱,他心里没缘由地烦躁,甚至燃起了火苗,他感觉心里很不痛快,恨不得发泄一通,但是又不能对女人动粗。
易苡彤总有让他怒火丛生却无可奈何的能耐。
“我没有心情。”顾嘉璟冷声说,说着就要从沙发上起来,却有一股力阻止他起来,他转身看易苡彤,她却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又圆又大的漆黑的眼睛盯着他看,浓密睫毛下的双瞳满满都是他的影子,她忧郁地看着他,眼里含有对他的依赖,他的心没来由地软了下来,任由她拉着,不在固执地挣脱她,却站在原地不动。
易苡彤盯着他深邃沉沉的眸眼,明白他心里有气,理解他不痛快。同时清楚他如果现在走开,他们俩个人的关系将进入冰冻时期,担心他会挣脱她的手直接走掉,她犹豫了下,顾不得羞耻,牵着他的手附在她的柔.软上,她知道他向来爱那一团。
触碰到那一团温软,他的手僵了僵,终究很不下心来,他的手在原处静了下,顺势按了上去,发力蹂.躏它,让她感受到他内心浓浓的不爽。
易苡彤被他捏得发痛,她身体本能地躲避他的力道,身子往后倾倒,她越退他越进,对她穷追不舍,直到她倒在了沙发上,顾嘉璟顺势压了上来。
他手捏过她的全身,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
他的动作明明很粗鲁,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并,可十分耐心地吻遍她的全身,迟迟不肯进入最后一步。他的唇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片片印记,她身上到处他的痕迹,似乎想要在她全身刻下他长久的烙印。
正在易苡彤被他弄得难耐不已的时候,顾嘉璟不知道从沙发的何处顺出了避.孕.套,窸窸窣窣地拆了起来,动作有些火急火燎。
她瞧见了他手上的东西,她心里觉得委屈,语气委屈地扁嘴抗议说,“我不喜欢避.孕.套。”
放在平常,顾嘉璟听了她的难受地语气,肯定会停下来亲吻她的额头哄她,可顾先生现在被她有气得满强都是怒火了,恨不得将她捏碎,没有精力哄她,他神情清淡地看了她一眼,冷声说,“不喜欢也得忍着。”
犯了错的人没有资格提要求。
易苡彤只好忍住心底的委屈,眼睛哀怨又伤心地看着他。
顾嘉璟意识到刚刚的话有些说重了,心里有些不忍,他重新压了上来,亲了亲她的丰唇以示安慰,却不肯对她做任何退让,他知道易苡彤是个不婚主义者,她的心里还有别人,他可不想他的孩子出生就没有家庭,想到着,他心底的怒气又加深了些,他顾不得她的感受,生气地咬住她的唇瓣,咬得她发痛。
顾嘉璟来得粗鲁,动得粗鲁,一个晚上都在折腾她,仿佛要将自己身上的精力耗尽才肯罢休,她主动迎合上他,企图将他的百炼良刚化为绕指柔情。
可她迎合的动作,反而让他越战越勇,她只能哭喊着求饶。
室外的狂风越来越大,吹得树枝东倒西歪,浓厚的乌云在城市上空驻留,雨滴哗哗哗地落下,跟室内时而猛烈时而沉缓的撞击声交错在了一起,奏成了雨夜交响曲,久久奏响在空气中。
今晚的雨吓得特别大,雨刚下下来,大街小巷瞬间的道路上瞬间积满了水,形成了涓涓细流,顺着下水道入口流进下水道,可惜入口太小,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层水珠。
相拥在外滩江边的柯昱和沈韵,雨水沾湿了他们的头发,弄湿了他们的衣服,雨珠顺着他俩的脸颊流到了下巴。
柯昱一动不动地站在栏杆上,眼睛注视远方,其实眼前早已染了一层水雾,没法清楚地看东西。
柯昱不愿意回去,沈韵就保持着背后拥他的姿势,将头贴在他的脊背上,陪他一起淋雨,默默不说话。
卷着黄沙江水凶猛地翻滚着向东流去,江边的水位不断在上涨,直到柯昱意识他不可能等来他要等的人了,方才转过身来,抬手抱住沈韵,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上,哽咽地哭出声来。
沈韵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他,直到他压抑的哭声变小,她看了看江水,水位离栏杆根部已经很近了,她才轻声地说,“我们回去吧。”
两人离开了浦江。
有些人在风雨夜中越走越远。
性是很好的减压方式,也是发.泄情绪的好方式,易苡彤第二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心里的难受和悲伤消散了许多,想起以前的事情,不再像曾经那般耿耿于怀了。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再起来,发现自己浑身酸痛,下半身亦隐隐作痛,她身边的人早已不知去向,她拉着被子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发现全身上下都是吻痕,吻痕和吻痕重叠在一起,可想而知昨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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