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邋遢的女人,长得是那种不打扮的时候丢在一堆人中都没有人能看到她,稍微收拾打扮打扮就好像换了一个人让人眼前一亮,可是她比较懒,通常都不怎么收拾自己。她自己心里的样子和镜子里的样子通常是两样的,在她心里她倒是特别而好看的,这无关打扮与否。
她是最可怕的处女座,她挑剔、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在生人眼中她或是性格脾气好又温柔不记仇的那种带着母性光辉的女人,可那只是一般的好相与,她这么多年单身也是因为她一边给别人点头微笑却一边在心底给人家挑了一个又一个的毛病,她最喜欢以审视者的目光却评判别人,她有时候就像个道德家。
一方面她好像很理性,另一方面她却又胸怀梦想,心底单纯得跟个孩子一样,她走在世界之外,又想溶入这个世界,她想从群芳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她或许是个理想主义。
总之,时至今日她好像对爱情已经打不起什么兴趣了,她所追求的那种她理想中的另一半也许根本是不存在的,而今眼下,她一个人也活得好像很洒脱的。
可命运有时就会跟大家开开玩笑,她以为找不到了,她以为她已打定了享受这孤独的主意时,偏偏就出现了一个转折,“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突然的出现,猝不及防,又好像理所应当。那是一个热闹的场所,通常她都是不参与的,第一是因为她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嘈杂和喧哗,第二是没有让她感兴致的人吸引她去。但她还是被周曼拉着一起去了,她也觉得或许她不应该一味地排斥这样的聚会,她不想真正变成一个离群索居的人,还有就是周曼答应她最迟11点一定离开。
这是一家KTV会所,她们在一间包房内,这间包房很大,她目测了一下此时已容纳了大约10多20人吧,有的在唱歌,纵情在或高昂或低沉忧伤的旋律里而忘我,有的在聚在一起划拳喝酒,那边还有个房间,里面的人正围坐一桌在打麻将。
她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还好这里除了她的朋友没有其他人认识她,而她在这样的环境里她也具备了一种会隐身一样的特异功能,她坐下那一刻就好像变成了这里的一件物品,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她。
她以为她就像黑夜中的眼睛,她可以看见别人,却没有人会注视到她。可在这一群人中,忽然就走进来了一个人,他像穿透黑夜的一道光,迤逦而行,不快不慢,却直达她的她眼底心间,她的心莫名的一震。
他的眼光坚定而有力,她确定他透过人群看到她了,看到没有人会注意到的她。她好像是受到某种磁场的吸引,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她在心底说,“是的,他就是我想像中那个人的样子。以前只是一团模糊的印象,而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她一下子就被他吸引了,在她眼里他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他的目光即温煦又带着一种攻城掠地的果断,他像风雨归来的少年却又有一些阴郁又城府极深。
他们之间看起来毫无联系,却好像有着某种相似,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一个相似的特点让他们形成了相同的磁场而彼此吸引。
他的脸看起来很冷,像一块冰,正是因为这样,当他们的目光相遇他向她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笑脸的时候,她更觉得他笑起来比绽开的芙蓉更好看。此时她心底已经百分之百的确定了她喜欢他,在这以前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或许也不相信有这种感觉。
所以她忍不住从她的那个显得有些阴暗的角落里的座位旁站了起来,并走到周曼旁边,因为刚才进来的这个男人现在在和周曼及其他人一起划拳。她是那种人,虽然心里喜欢得要命,但却只是表现一点普通的好感,就像她对所有不让她讨厌的人的那样的善意。
“你要玩吗?”周曼忍不住问她,但她的所有的感应都在对面的那个男人身上,她在想他的年龄看上去似乎不是很大,二十多岁罢,确实太小了,她已经三十好几了。心里转了一个又一个的圈。
直到周曼再次问她,“一起来玩吧?”她才有些局促的说道,“好啊,可是我不会呢!”
“没关系,简单得很!”周曼让开了一些位置,好让她也挤进这个依长桌而围成的圈里。
“你可以这样!”男人随意的开口,然后便开始讲解起怎样划拳的路数来,口里怎样喊,手上又怎样比划,他的口齿清晰,逻辑通顺,讲起来简明扼要,任何一个从来没有划过拳的人都能听懂。他的声音也十分的柔和。
“来,咱们来试试吧!”说着,他便开始比划起来,而此时他的嘴角都是微微向上的,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更加的温暖和亲切。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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