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做得出来。
“只是你的房间一股酒味,我得好好清理一下。”
酗酒的人呆的地方通常都不会缺少这种味道,唐豆整整用光了两罐空气清新剂,才勉强压过了房间里面的酒味。
“唐豆,你不觉得这味道有点奇怪吗?”整个房间里面飘荡着奇奇怪怪的烟雾。
“我觉得还好啦。”
“哎,我忘记了你经常都与这样奇奇怪怪的气味打交道,估计都习惯了。”
怎么来形容此刻林欣房间里面的气味呢?——一会儿钻入鼻子的是茉莉花的香味,一会儿又是桂花的香味,渐渐的两种香味混杂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十分奇怪的气味。
很显然唐豆这个疯女人用的是两种不同的空气清新剂。
房间里很快就弥漫开了这种稀奇古怪的味道,唐豆满意的吮吸了两口棒棒糖——这毕竟是她多年的习惯,一时也很难改过来,不过这次她刻意多做了两颗,就是为了防止再出现蔡飞这样的人。
她会的不仅是医术,前面也说过她是个百宝箱似的人物,所以做几颗这样永远都吃不完的棒棒糖对她来说实在是小kiss。
“你自己睡吧,我出去喝酒去了。”林欣实在是不太喜欢这样的味道,当然估计也没几个人喜欢这样奇怪的味道。
让她呆在这样的房间,实在还不如出去喝酒来得畅快。
蔡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左右。
他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很舒服的地方,软软的,香香的,这是大多数女孩子的房间给人的感觉。
他此刻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得要命,爬山后的后遗症确实是要命得很,常常让人有种抓狂的感觉。
这显然不是自己的房间,这个熟悉的味道让他知道自己躺着的是唐豆的床,毕竟唐豆曾经在这上面为他涂过药,看起来自己确实是莫名其妙的占用了别人的房间。
蔡飞苦笑地摇摇头,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这个房间,他想回到自己的沙发,自己既然已经清醒了,还霸占着别人的房间,这似乎是于理不合。
出去后他就发现了一个女人,一个趴在桌子上熟睡中的女人,她的旁边摆放着一些空掉的啤酒瓶。
林欣?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蔡飞想不通,他这几天不仅身体严重透支,就连大脑也透支极其严重,现在整个脑子就跟团浆糊似的,要不然你以为他这样一个厚脸皮的人会不好意思霸占别人的房间吗?
这显然不应该是他具有的素质,很快他又做了另外一件反常的事情。
他居然为林欣盖上了一床被单,他本不应该对这样一个扬言要杀掉自己的人如此客气,可想而知他现在的脑子怕是要比浆糊还要稀一点点。
做好这一切后,他躺到了沙发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时候,林欣却悄悄睁开了眼,其实从蔡飞为她盖上被单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过来,她一直是一个警惕性十分高的人,就像哺乳期的母狗一样,就算睡着了那也是十分警觉的。
她的脸上带着笑意,似乎十分满意蔡飞的举动,可以说这件事让她对蔡飞的态度有所改善。
嗅着被子上传来的男人特有的味道,林欣安心得接着睡觉。其实女人也是喜欢那种男人特有的气味的,正如男人喜欢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样。
也许她们会口是心非的说“臭男人,臭男人”什么的,但是她们内心却无法否认她们喜欢的恰巧就是男人的这种“臭味”,当然通俗来说我们把这种气味叫做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