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区!”稍停,“是个女人主动联系的!”
“还有其他的没有?”倪jing官问。
“听说黑虎会想趁赤龙帮帮主不在,想打下通往港口的那条街……。”
“嗯,不错,这几个消息都很有价值。北区虽没有一个统一的黑势力,但从这里出去的混混可不少,多用点心,这是你的奖励和活动经费,有新消息随时和我联系。”
“谢谢,谢谢倪jing官,青蛙一定尽力!”
“那你就先走吧!”一会儿,一个瘦小的男人从靠窗的包房里走出来,小心地掩上门,飞快地下楼去了。
青州靠近东海,是一条很好的走私线路,同时毒贩子也很猖狂,容易用余光扫了那个jing方的线人一眼,这个倪jing官利用混混有在同伴前吹嘘表现的心理在北区埋一根线,倒是有些聪慧。
江念苏自然没有容易的耐心,容易可是有为了完成刺杀成雪地潜伏两天两夜的记录。再说江念苏之所以出来喝闷酒,大抵在压力之下心里有倾诉的yu望。
“为了响应太祖爷的号召,来投靠姨婆婆的我妈也参加了上山下乡运动,在那里认识了我爹……”江念苏仿佛自言自语,声音低缓而沉重,可是将娘叫成妈,又将爸唤成爹,容易这个地道的北人一开始觉得很别扭。爹娘爸妈多对称的称呼啊。
“我妈一直没有结婚,由于未婚先孕工作也没有落实,身体一直不好,靠给人做针线、缝补,收破烂贩小菜含辛茹苦将我拉扯大……她一直在等我爹,可我爹一直没有出现,到我上大学那年,我妈郁郁而终……”江念苏的脸上有泪痕越来越清析。
“我爹是个大学生,回城后被一个官员挑中作了女婿,先在青州最大的红星机械厂作工程师,改革开放后用他的机械专利开了公司,我大学毕业后到他公司应聘,作了他的秘书……半年后我发现他原来是……”又一杯酒灌下去,容易的心忽然有点感伤,虽然只是一对普通的在红尘里挣扎着的duli自强的母女。
容易看着桌上林立的酒瓶,容易只会感叹却不会劝阻,江念苏确实需要醉一场。容易静静地作个好听众,偶尔也画龙点睛地提一个两个问题,发一句两句感慨,在江念苏断断续续的诉说中,容易对江念苏的故事进行消化整理。
一是江念苏小姐是个私生女,后来父女相遇,父亲颇有家资,将大部分遗产交给她继承。二是她妈一生活在悲苦的爱情里,至死不渝,不原谅那个负心的人甚至也不准女儿认那个人。三是父女关系没有公开,被演绎成女秘书和董事长天雷地火地书写风流。四是老爹的合法妻女为索回正当利益采取了些不正当的手段。
在那个特定的年代,容易发生一些特定的故事,容易感谓不已。
“你知道吗,我,我好难……心里好苦”江念苏摇晃着身子站起,挪了张粉凳子挨到容易身边,打一个大大的酒嗝,“说出来,说出来心里痛快多了!……冲咱们喝得,喝得这么高兴……”
拍着容易的肩,“我不会赖你债的,要不,按你说的,身子给你,”江念苏手一挥,“只要抵债就好,行么?现在,现在先让我靠,靠一下!”头靠在容易肩上,再一晃,栽滑到容易大腿上,瞬刻睡熟。
让一个女人先靠了?
我才靠!
容易看着腿上江念苏满脸cháo红,妖艳如花,红唇yu滴,容易下身有点蠢蠢yu动,不由得苦笑不已!
“给你算了…只要能抵了账,我真不想留话柄给那些人…!你虽然有点无耻…但也还算顺眼,”江念苏的梦话肯定发自真实的想法,听到前面一句,容易还有这样的念头——这妮子真有过这种想法?不过推倒一次就花四佰万,是不是太奢侈了?
听到后面一句,却莫名地对怀里的女孩有点痛惜起来,不知道她承受了些什么?她以局外人的角度淡淡地陈述里很少包含有感情,也许是痛得不敢提及吧,再听到后面,恨不得将江念苏丢出去,郁闷啊,哥可是阳刚无敌,风一样的潇洒帅男,是正直的标杆来滴,哪里只是顺眼,又哪里无耻了?什么眼神啊?
迷糊间,后面包间的门‘呯’地被大力拉开撞到墙上,“禽兽!”一声喝斥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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