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姬姬教辰儿怎么变得厉害,辰儿有好多钱,可以都给你。”赵贺辰双眼紧紧盯着姬夙,黑亮的眼光在太阳底下看出了几分坚定。
“哟,小辰儿的银子不是要留着以后对付小爷我的么,我可是记得有人曾说看小爷我哪都不爽呢。”姬夙勾唇笑着,今日的赵贺辰可是比往日还要好玩。
“辰儿变厉害了,不用银子也能对付你。”
“哟呵,志气可真不小。”姬夙没料到赵贺辰还会说出这般的话来,这哪是请教人的态度,别人不知还以为是来找茬的呢:“你若追得上我,小爷我便考虑考虑。”
说罢那人身子一闪,已经是在十丈之外了。
段云苏瞧着赵贺辰出去,心中也没多想,以为赵贺辰只是想去看一眼那白兔,便将拿起了绣篮子里的针线,打算取来布料替赵贺辰裁一身里衣。
谷秋这时进了来,说道:“小姐,听竹求见。”
“哦?听竹的伤可是养好了?赶紧让她进来。”段云苏放下手中物事。
不一会听竹便进来来,身边还跟着听荷,段云苏瞧着她额上的伤已经大好,日后也不怕会留疤,便说道:“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听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小姐,奴婢想求个恩典,小姐可否放奴婢出府,奴婢有赎身的银子。”
“为何想着要出去?”段云苏淡淡说道,其实她心里面也没什么不明白的,怕是因为赵贺祁一事罢?
“小姐,奴婢清白已毁,如今在府中都悄悄有人议论着,二少爷更是来找过奴婢,让奴婢随了他,奴婢真的没有法子了,只愿能出了去寻一安静之地,好好过着日子。”听竹说着说着眼中便溢满了泪,瞧着楚楚可怜之姿,那清丽的模样也怪不得赵贺祁会起了龌蹉的心思了。
“你家中可还有人在?”段云苏问道。
“奴婢老家在充州,家中为了得到银子给哥哥娶亲,在我还小的时候便将我给卖掉,如今辗转几番才来到了京城。”听荷说着自己的遭遇,镇定得想在诉说别人的往事。
段云苏闻言点点头:“那那你出府之后有何打算,住在何处?若是单身一人,怕是多有不便罢?”
“奴婢在京城曾见过我的姑姑。”
“既然你心意已定,那我强留着也没意思。原本你们的年纪也不小了,放出去也是迟早的事,既是如此……”段云苏侧头看向谷秋,说道:“你去王妃那禀告一声,再去帐房支多些银子给听竹,也当作是全了咱主仆一场的情义。”
听竹闻言急忙磕头谢恩。
听竹的求去,让她想到了跟在身边的这几个丫环。最大的是谷秋,如今已是二十又一,在这里可是老姑娘了,只是她却偏生说要跟着自己,不愿离去。她与谷秋感情最是深厚,又怎么舍得让她真的孤单到老,这可是她最忧心的一个了。
再有听荷几人,年纪也不小了,她可是要挑些年纪小的交与她们带着,等到时候也有个接手的?想起那日见到的听荷与赵方,最近可是没留意着,不知道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
不过几日,京中又有传闻。听说这安亲王府的傻子可是不好惹的,没准现在已经成了疯子了,连请他们进宫的侍卫,二话不说便直接给砍了,那模样可是狠的紧。
这可算是最正常的版本的,毕竟也算还有几分相像。最离谱的一个,便是传了安亲王府的大少夫人居然是妖孽所生,被道士识破,居然施了迷术乱了赵大公子的心智,安亲王府中王爷重病,嫡长子痴傻,就是这人的出手祸害的,只为夺得了王府,谋得钱财权势!连宫中太子都帮着她,实在是会蛊惑人心。
段云苏当时一听,一口茶就直接喷了出去。这人的想象力可是无比的丰富,原来自己还有祸国祸民的本事。
“谷秋,你可要好好留意着,这府里有哪些喜欢说三道四了,全都给我记了下来。”想起自己会针灸一事不过半日便被泄漏,再有这关于安亲王府接二连三的谣言,定是从府中流传了出去。
见谷秋还未出去,段云苏有些疑惑了,抬头看她一眼,只见她脸上尽是犹豫与纠结的神色,不禁问道:“谷秋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直说便是,这般憋着不难受么?”
谷秋挣扎许久,看得段云苏都跟着纠结了,终于听她说道:“小姐听了别生气,今日老爷成亲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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