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骆燕剪已经把陈府的大部分家产转到了她娘家,骆萤灯是和他姐姐直接联系的人,那些财宝当然就在他的牚握之中。不过他赌是赌,但是倚仗着官吏的身份,经常是赢了就收钱,输了就赖账,估计这样的赌鬼能守得住财产。当然,他因此在外面名声很差,树敌众多,如果失去了权势,那他就走上死路了。”郭典史如实地把情况告诉了陶子云。
陶子云听了郭典史的那番话,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我们已经掌握了对付骆萤灯的办法,如果他再不收敛,我们就想办法使他丢掉官位。他的姐夫没了,他已经没有了靠山,这样一来,我们让他失去权势,就要逼他走上死路。”
“你的意思,是要让他如何收敛?”郭典史这样追问陶子云,显然是为了将来好对骆萤灯有个交待。
陶子云对郭典史已经没有了火气,平静地告诉他说:“野狗妖怪和前任知县陈铁棒一起做坏事,骆萤灯肯定是他们的重要帮凶,让他收敛,就是让他不要再做以前那些坏事了,也不要再做目前这种指使十颈九头鸟去攻击赵金龙营寨的新坏事了。”
郭典史心存疑惑地追问陶子云:“我们对赵金龙进行攻击,有什么不妥当吗?陈铁棒没了以后,野狗妖怪和骆萤灯为了对赵金龙实施报仇,就没有闲心做以前那些坏事了。”
陶子云给郭典史解释说:“陈铁棒派人强抢民女,抢的就是赵金龙的妹妹。所以赵金龙就和他的父老乡亲打了去抢人的官兵,陈铁棒在当晚就亲自带人过去了,暴发的冲突无法控制。陈铁棒就被砍死了。当地的官兵去向赵金龙他们问罪,他们已经身不由己,被逼无奈才起义反抗的。他们如今上山去了,在山上营建一个世外桃源,你们何苦还去苦苦相逼呢?”
郭典史赶紧给自己辩护说:“据我所知,野狗妖怪只和陈铁棒做盗墓敛财之类的事,强抢民女做妾的事。陈铁棒不好让他妻子的弟弟知道,所以骆萤灯也是没有去的。当然,我更加是没有去的。因为我只是跟着陈铁棒和骆萤灯跑跑腿,大事都没有我的份。”
看到郭典史慌乱的样子,陶子云笑了笑:“那当然,如果强抢民女的时候你们去了。哪里还有你们的命在?赵金龙那帮人集体作战的功夫。可不是吃素的。我们现在就可以放你回去,你不知内情,无意中点破了骆萤灯和他姐姐与野狗妖怪以及十颈九头鸟的关系,想必他们不会过份责怪你,因为你那样带来的后果不算严重。”
“后果不严重?你是说,你们知道了他们帮助野狗妖怪和陈铁棒做盗墓敛财之类的坏事,还指使野狗妖怪和十颈九头鸟去攻击山寨,你们并不会去惩罚他们?”郭典史心里安定了一些。
陶子云郑重地对郭典史说:“本来是应该去惩罚他们。只是看你为人不错,我们不想因此连累你。所以暂时不会去对付他们。但是你回去以后,就要劝说他们不要再做坏事了。”
郭典史这次被捉到这里来,能够全身而退,心里感到一阵的兴奋:“一定的,我一定会劝说他们的。多谢各位了啊!”
吕员外亲历了这次事件的进展,觉得结果还行,他也就表态说:“这样的话,就让他回去了吧,我们也懒得管那么多了。”
“好的,这就让秦吉了送他回去。”陶子云说着,让秦吉了上天送人。
直到秦吉了带着郭典史消失在天际,陶子云和苔玉、吕员外、福财道长,到物序的学堂里去参观。
山阴来的客人,都在学堂里听陶安赛讲课。
陶子云于是向陶安赛打听学堂考试的情况。
陶安赛指着学堂后面墙上张贴的通告说:“我们目前只考试了一次,这次评出来的冠军、亚军、季军和殿军,在那张通告上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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