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金雄一坐上车就对南靖轩长长叹口气,“哎……袁老毕生的遗憾啊,就是没有亲眼看到姝彤和你举行婚礼。我们对不起袁家。”
“爸,这话言重了。”
“就你这不争气的样子,早晚我也得给你气死!”
南靖轩一头冷汗,伸手蹭蹭鼻尖,好像被老爷子撞疼了似的,心里却忍不住想笑。南金雄把他从小骂到大了,跟前越没人就越骂得厉害,他早就习惯。
看着他不说话,南金雄有火无处发,只能气呼呼地说:“刚刚袁小姐找我说,袁老临终时还嘱咐姝彤快点过门,你说,这铁板钉钉的事情,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
“既然都说是铁板钉钉,就没必要急于一时吧。丧事还没办,喜事当然得推一推。”
“话是这么说,可关键是你这态度太不让人放心。你也该收收心,和姝彤多相处相处了,不要总是一副没正经的样子。”
“好了,爸,我知道怎么做。”
“你要真知道怎么做,就应该很清楚,抛开你的个人问题,抛开我们两家人的交情,就说公司现在的形势。金祥和金丰在重新整顿,损失的资源自不必说,这次的竞标呢?是,我承认你做的很出色,可你为了拿下这个案子,给他们让利那么多,都得我们自己补。这个案子看着风光,其实没得赚啊,你还掂量不出来吗?”
南靖轩没说话,只因为关于工作的事情,南金雄说的一点也不差。他之所以在竞标之前就秘密和招标方达成了协议,不惜让出十个点,的确是一步险棋。然而,也就是这一步险棋,达成了他一箭三雕的目的——首先,成功竞标,巩固了自己在晟宇总部的威望和地位,大力鼓舞了士气;其次,通过两次假竞标方案作为诱饵,挖出了在公司内部埋藏很深的毒瘤;最后嘛,自然就是一举摧毁了智邦集团企图搞垮晟宇的阴谋,而那些交给警方的关于智邦经济违法的证据,更让他们在华势力急剧缩减乃至数年内都无法翻身。
只是,这一系列的动作带来的反作用就是——晟宇面临了一次严峻的考验,必须得挺过这段重新整合和架构的时期,才能求得迅速的发展。
“靖轩,晟宇目前是很需要通达帮助的,我们决不能在这个时候断了这层紧密的关系,不然,路会很难走啊。”
南靖轩咬咬牙,终于没再反驳,“我知道了。”他挺身招呼前面的司机,“送董事长回去,我从这儿下车就好。”
“这么晚了还去哪儿?你回来了还没回家住一天呢。难道还要窝在海边那个破房子?”
“我去放松下总可以吧,医院里吵了我一天。”
眼看他已经独自下了车,南金雄简直无奈到极致,“刚还说让你收收心……唉,别忘了,明天安排袁老葬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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