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雄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将秦瑜碎尸万段,声音充满了谬误。
秦瑜站在门外,听到了拓跋雄的谩骂,但她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部分,现在只需要等待时机的到来。她冷静地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笑容。
“拓跋雄,你不必如此激动。你的命运已经注定了,无论你如何反抗都无济于事。不如你乖乖想想我给你说的,好好考虑考虑,或许你还能活着离开康安县。”秦瑜说道。
秦瑜说完没有再理会屋里咆哮的拓拔雄,直接离开了。
夜幕降临匈奴王庭:“队长我们什么时候动手,今天王庭巡逻的人增加了很多。”
队长给马栏里的马儿添加着吃食,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嗯!今晚人确实多了很多,老大给我们的迷药弹都准备好了吗?”
说话的部曲回答:“这里的马匹我们都已经喂了巴豆,那些士兵晚上的饭水里也放了老大配的拉肚子的药粉,估计等会就要发作了。”
队长点头:“等会营地里乱起来,我们就行动绑了拓拔单于就撤。”
果然他们这边还在商议,那些巡逻的士兵突然就捂着肚子叫痛起来,然后就四处跑开去解决内急,一时间王庭里到处乱做一团。
拓拔单于营帐里,单于也捂着肚子从营帐里跑了出来,一直盯着营帐的部曲,见到老单于从里面跑了出来,立刻假装侍卫尾随而去,就在拓拔单于到了一个营帐里脱裤子解决内急之时,部曲直接用迷烟将拓拔单于给迷晕了过去。
他们这边一得手就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鹰鸣,很快在马栏喂马的队长等人快速打开马圈,将里面的马全部放了出来,他们也趁乱骑上没有喂过巴豆的马匹赶往了汇合点。
也就在马匹从马圈里跑出来那一刻,匈奴王庭的士兵这才意识到他们被人算计了,他们强忍着肚子的疼痛到单于营帐,里面哪里还有单于的影子。
还有在外围巡逻的匈奴兵,这些人部曲们并没有机会给他们下药,所以当他们发现王庭乱起来时就纷纷从外面往回骑马狂奔而回。
刚好遇到了部曲们劫持匈奴单于往外狂奔。
“队长,怎么办?”
队长:“按计划行事!”
他们立刻都带上了秦瑜给他们准备的防毒面罩,套在了自己头上,其实说白了就是羊皮缝的头套,加了个镜片,套在头上之后,脖子收的紧紧的。
戴好面罩之后,十来个部曲就从衣服里没人掏出两个竹筒,拔掉上面的木塞就朝奔向他们的匈奴士兵投了过去。
瞬间烟雾弥漫,那些巡逻是匈奴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吸入了大量的烟雾,瞬间就躺倒一片,部曲们也趁此机会直接突围了出去,就是后面拉着肚子追上来是匈奴兵,也在迷烟的扩散下,身子变的更加软弱无力,更不可能追上这群部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