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狂这次回来,芽笙倒是没有躲了。偶尔还会一起打本。
秋狂说他已经和芽笙说开了,他不希望芽笙因为自己和止戈疏远。
但造化弄人的是,芽笙和止戈还是闹了不愉快。
芽笙新收了一个徒弟,拉进了群,是个男生。
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芽笙的徒弟在讨好芽笙,无论芽笙在群里说什么,他都总是要附和几句。
不分场合,不分内容。
甚至于芽笙喊止戈狗子,她徒弟也跟着狗子狗子的喊。
一次两次,兴许还可以忍忍就过去了。
可是四次五次六次,得寸进尺,终于有一天止戈爆发了。
在芽笙徒弟又一次跟着芽笙“狗子!狗子!”地编排止戈的时候,止戈把他踢出了群。
芽笙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她问止戈:“你什么意思?”
“你想让我把你也踢出去?”止戈的回话让芽笙打出了一个问号。
“?”
众所周知,现代年轻人打出一个问号的时候,不是他有问题,而是他觉得你有问题。
“有的人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师姐就算了,他是什么身份?师父和他又不熟,一直狗子狗子地喊,一点礼貌都没有。”止戈没有回芽笙,但是林月忍不住了。
在群里怼完芽笙之后,林月立马给止戈私聊了一段话。
“其实以前我就不喜欢芽笙一直喊你狗子,可是你没有表态,我也不好说话。她连一声师妹都没喊过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喊她师姐。”
林月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经过,那个人属实是太猖狂了一点,任谁打开手机看到一个人陌生人满屏的“狗子,狗子”后面还接一些类似“你可太菜了吧。”这种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开的玩笑,任谁都会觉得不适。
林月说过话后群里没有人再接话了,过了一会有人岔开了话题,刚才的不愉快似乎消散了。
但是水群的人里面不包括芽笙和止戈。
而止戈回了林月:“嗯。我知道。”
林月有些担心止戈,但像她自己说的,她是什么身份?她也不想和止戈显得太过亲密引人怀疑,所以她没再说什么。
一天过去了,止戈依旧没有在群里出现。
林月去问秋狂:“我师父还在难过吗?”
秋狂很诧异:“不会吧?他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而且那个傻逼都踢了。”
“可是关键是芽笙还帮着那个人啊。”
秋狂沉默了一会,说到:“唉,我也不知道芽笙到底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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