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老头,你还好意思说,红衣哥哥在常青的事,你怎么没告诉过我?还有药老头也一样,明明知道,也不说。”相思狠狠的瞪着红无情。
丫的,这些人都将她蒙鼓里了。
她现在总算明白药老家伙所说的的那句话的意思了。
“小丫头,我们不是怕你去吵人修炼么。”红无情讪讪一笑着说了一句,赶紧住了口,再也不抱怨了。
“小千雪,怎的每次见你时,你都是在被人欺负呢?”抱着人走向主座,红梨落又冷冷的瞟了李柔一眼。
略似玩笑的一句,在别人听来是不痒不痛,而被冷眸扫过的李柔,冷汗泠泠而冒,霎时渗了满额。
“红衣哥哥,有人看我年少,要仗势欺人,我有什么办法。”相思非常不满的嘀咕起来:“再说,我哪知道,天地圣殿内也有疯狗,更不知道是疯狗要乌婆婆将我找来,仗势欺负我呀。”
“你,你乱说,我,我哪有仗势欺负你。”低着头的李柔,胸口起伏,忍不住为自己辩白一句。
“我说的是疯狗仗势欺负本小姐,”相思扭转头,瞧着自动坦白的人:“李女侍,这可是你自己对号入座了,可不能怪别人说你是疯狗。”
红衣哥哥的身份就是好用,啥也没法,竟然有人自己蹦出来承认错误了,她以后可以考虑适当的时候再借用。
这可是自己对号入座,不干她事。
瞄瞄仍然弯腰低首的圣殿来人,又瞅瞅冷着面孔的红梨落,相思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红梨落眸子更冷,斜瞟着低头的李柔。
“你……”被左一句疯狗,右一句疯狗,气得不轻的李柔斜眼,想狠瞪得意的人一眼,却迎上了红梨落的冷眸,又低下了头。
收回视线,红梨落与红无情径自坐在了常青所坐的主座一边。
“免礼罢。”红梨坐定,又将怀里的人抱正,才再次看向圣殿众人:“殿主派遣你们来常青,有何吩咐?”
“回巫子殿下,”李柔又站起来了身子,略略低首:“殿主在我等离殿前,只吩咐问巫子殿下可好,修为可有突破,其他并无特别吩咐。”
“没其他事吩咐,你们特地来常青何事?”红梨落脸上的冷意更浓。
“李柔接至家族密报,特地请示出殿,殿主恩准李柔来常青一看。”李柔一边细语着,一边偷偷查看红梨落的脸色。
“明女侍,果真如此么?”只淡淡的扫了眼,红梨落的目光便落到了明慧身上。
殿主心如明镜,不可能如此纵容侍女,就算是第一侍女也不会有所例外,他不会相信这般简单的回话。
“殿下英明,殿主的心思,果然也只有巫子最为明白。”明慧起身离座,走到红梨落前,袖子里的手微抬,呈上一只小盒子,轻语回报:“这是殿主吩咐明慧一定要亲手交与殿下的手札,殿下阅过便知。”
看着明慧的举动,李柔呆呆的站着。
她以为,殿主真是重视她,才派遣了护卫随行,原来,真正护卫的,不是她,而是带着手札的同是女侍的明慧。
殿主,对她,已经不再信任!
只是,那是何时开始的?
身为第一侍女的她,怎么不知道呢?
难道她在圣殿中的地位,已经不保了么?
李柔心中,突然的生出莫明的恐惧
“我明白了,明日我会将回信交与你带回,辛苦你们了。”接过盒子,没有当场拆阅,而是收入了戒指,红梨落终于对明慧和其他人缓和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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