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传语所言,大陆气候差异,当鸳鸯洲最南方的位置万物复苏,飞禽高歌戏春时,那仙湖之最北处,仍然是冷意袭人,冰雪未融。
季节的年轮辗过时光,又到了阳春三月初。
三月,本是春暖花开,桃李花飞的时候,但是,鸳鸯洲的鹰不归谷,却还处在春寒料峭时,草地上的花木树,虽然吐出了绿牙嫩叶,却没有半个花骨朵儿,更为意外的是,在丛丛树木与河边的阴暗处,高堆积着未融的白色的冰块,最厚约二尺,薄处至半到一尺不一。
二月,是鸳鸯洲那独一无二的旱蚌吐珠的季节,每至那十万年之期,旱蚌生活着的那鹰不归谷的一条谷内,便全为人流所占,但当每次抢夺紫珍珠事件这后,鹰不归谷便会恢复原样,而今年却例外。
此刻,鹰不归谷的主谷内,却是一片热闹,那曾经从没有外人进入的狭谷中,那主峰鹰不归峰山脚下,花木树丛生的河岸草地上,正站着道道人影。
人影分东西两方相对而立,东方站着三拔人,左边是一群全部铠甲在身,有七八人的队伍,由一位年约二十二三,一身红铠,红眸红发的女子领队。
中间的则是单独的一位少年,白袍猎猎如雪,黑发如缎,墨瞳似夜,淡然负手平视前方,气质高雅如出水之莲。
右边亦是一位约双十的少年,他那精致的俏脸,约只有成人的半个巴大,细如柳叶的墨眉修长;目似明珠,回转间灿烂生辉;肤若凝脂,唇红齿白的容貌,配一身雪色铠甲,迎风而站,少年比女子更窈窕。
而那少年的正前方,一位身穿银为主色中带红纹铠甲,年约二十五六,面若雕刻家手中的艺术品,五官精美无半丝暇癍,那肃穆的表情,更添了一份独特的魅力的男子,正浮在空中,双掌平举,托着一片炫丽的赤橙色,与人对峙。
银红铠甲男子的对面,同样是举着赤橙色一团力量球的男子,略为年长三四岁,却是一身褐金铠甲,发、白与铠同色。
褐金铠男人的背后,则是站着并肩的两拔人,一拔约有十来人,全部黑色铠甲,当中者为铠甲浓黑似墨,年约三十,黑发墨瞳的男人;另一拔则两人,一位白袍褐眸、一位黑眸红铠的两青年。
离人群的不远处,原本丛生的杂石堆,约有十来处的旁边,地面处露出了一个大洞,洞口扁平,直径自十丈到三十丈不止。
有五处洞口旁,分别身着一个漂亮的魔兽壳,全部侧躺着,壳为蚌形,两半壳紧紧的闭着,不留半点缝隙,椭圆的白色表面上,以中间的为圆心,依着蚌壳形状画着一道道花纹,颜色有灰、绿、蓝、红几种。
正值这阳春三月的上午时分,晨出的阳光,穿透了云雾层,将带着清淡的光芒照射到了地面,那两人对峙着的赤橙色,泛出了刺目的光芒。
“呼”那撞在一起的赤橙色,在轻轻的晃了一下后,东方的一团一点点的压向西方的褐金铠甲男。
“嘭!”蓦地,那一团赤橙如膨胀到极致的汽球,迸裂爆炸,发出一声大响,一道道锐利的势风,如刀刮向西方。
“哼!”一声重重的闷哼声起,褐金男子的嘴角,流出了两丝艳艳的红线,身子倒飞而出。
“吴劳长老……”黑眸红铠的青年,飞快蹿出接住了倒飞而回的男子,一边后退,一边布下一片蔚蓝色光罩。
“承前公子,这人实力比我高一星半有余,我难以取胜。”两人落地后,吴劳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语中带忧。
难道要放弃?
吴候承前皱着眉,瞪着对面已经退回原位的男人。
“金召,没事吧?”着银红铠甲的男子刚闪身退回,柔弱的美少年立即紧张的打量着他,声音圆润如珠鸣。
“念儿放...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