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她的药剂了。
“我留着他只想问他点事,要不,我早将他宰了。”相思随手甩出一瓶治伤的灵药,洒在了越北身上。
圣品蓝色如烟笼罩越北,片刻后消失,而越北,身上的血迹淡化,只留下点点痕印,面色也回复了丝丝红润。
“你们,是谁?”越北睁眼,撑着身子从地面坐起来,恍然一抬眼,看了四下一遍,对上站到了他正面的紫极,脸色又陡然苍白。
“我们是谁不重要,”相思露出一抹很真的笑:“我只是有点事不明白,你若说真话,我不会为难,会让你离开。”
“你问。”越北低头,沉吟了一片刻,终是抵不住那“离开”二字的诱惑,豁然抬首,大有孤注一掷的架式。
“凌风堡与沙府是不是达成了联盟的协议?”相思也不拐弯磨角,直接丢出第一问。
“是。”这个问题不重,越北回答的干脆。
“凌风堡与沙府联盟,意欲在大陆人上啸月堡向新夫人献宝时,与啸月堡的一部分人里应外合,取代堡主君临,那啸月堡与一堡一府是同一阵营的人是哪些?”第二问丢出:“你可以不说完,三四个人就足够。”
她最想问的就是这个,不过,她也知道不会有答案,只是想给啸月堡的人提个醒而已。
如果明着告诉啸月人,说有内贼,可信度不高,傍敲侧西的总是比较好点。
相思问完,慢悠悠的等着。
他,怎么会知道?
越北浑身一颤,眼中呈出震惊。
“里应外合?有这种事?”金召露出怀疑的神色。
念儿默然低下了眸子。
“越北,那不是秘密,”相思闲闲的挑眉:“沙飞已死,他的记忆被人搜出,我也早知道,只是想看看你说不说实话。”
“我不知道。”越北艰难的吐出一口气:“啸月堡来人直接与承前公子见面,我没有见过,全过有可能认识。”
“是么?”相思冷斜一眼越北:“你跟在吴候承前身边,知道的事都还不及那慕相思一个小姑娘多,你也活得太窝囊了。”
“慕相思?”念儿大惊,蓦然爆起一声尖叫。
相思,相思,可是她那宝贝孩儿?
纵使希望渺茫,纵使不能确定,可是,那相同的名,相同的字,无论何时,只要是想到都会让她心疼,何况如今竟是亲耳听到?
痛,一点点的侵袭了心,惊呼出口的一刹那间,念儿伸手按住胸口,眼中渗转着点点莹光。
“念儿……”金召握住念儿的手,给予支持的力量。
这个念儿,表情怎么这么奇怪?
相思不解的回头看了看。
慕相思,又是那慕相思。
如此阴魂不散。
“沙飞公子真是那慕相思击杀的?”心中寒意陡生,越北有瞬间的失神。
不是她还有谁?
不就是一只鳖么,她都将人给宰了,还有人不相信的。
或者是说,沙飞还有什么其他大来头不成?不过,宰都宰了,有来头也管不了哪么多。
“若不是她宰了沙飞小沙鳖,哪知道你们两家的勾当。若不是她将知道的告诉我,我哪会去留意你们两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相思瞪眼:“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两家的人是不是还没放弃追杀慕相思?”
敢追杀慕相思?
连鸳鸯洲小公主指明要护的人也敢动,两家吃过熊心豹儿胆?
哼,明儿就禀报母亲,派人去两家走走。
朵儿明媚的脸,立即乌云密布,双眼射出凌厉的光芒,一分不落的停在了越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