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物的远方,约三十丈的一棵树下,扎着一个青色的帐篷,帐篷四方尽掩,地法探究出有何物。
而此刻,在距那绿针植物约一千五百丈,正对东方的地方,正站着数人,分南北而立。
南方仅有两人,一位是全身玄衣,三十来岁,面容刚毅,双眸深隧的男子;紧挨他站着是另一位白袍似雪,面如玉冠的弱冠少年。
北方站着六人,当前两位,一位灰眼灰发,连全身衣袍都是灰色的男子,约三十出头,另一位则是金眸黑发,全身黑铠的男人,表面年龄略少一点,约二十七八岁。
两人身后,跟着四人,其中一人面罩半张面具,那面具形发蝶翅,遮住了上唇以上的部位,只留下一个完美的下颚,与其他三位一样,皆着绿铠。
在距南北对立的人的东方,边缘地的沙丘群,空出了一个大缺,一个大坑深足有五六百余丈,坑边的沙堆高出地面数尺。
两拔人马默然无语,一种肃索的杀气,如云一样,罩在人群的头顶上空,并弥漫了周围的空气,透着阴森森的冰意。
无声无息中,一点沙尘在空中荡过,越出了重重沙丘,飞到了中两拔人不远的绿洲边沿处。
终于到了。
擦,真的是高离。
远远的看一眼,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相思又一抖了抖身子。
明月缺?
那两人,还真是师徒。
另一边的人物又是谁?
再将人一巡,相思的目光却是停在了那半面具人身上。
“小千雪,不用管他们,到天昊花树那儿去。”紫极只看了一眼,便只关心那只有一朵的天昊花。
这么少,只有一朵?
相思看了看那只冒出一个花骨朵儿的针刺物,愣愣的。
“咻”细如沙尘的隐形城堡由边沿处划过虚空,自南方的两人身后远远的地方,飞向绿色针刺物。
“藏首藏脚的小子们,出来!”倏的,在房子即将经过南方二人身后的刹那间,一声冷森的喝声蓦然炸响空中。
谁?
说的是谁?
一霎时,仿佛九冬之天被一盆冷水泼过般,相思一个激灵,心弦“嗖”的一声绷到了极限。
“速速到天昊花树的花朵上去。”眸中闪过一抹幽光,紫极疾声催促。
真是说她们?
被发现了吗?
相思心中又一紧,意念集中,房子加速,以更快的速度飞向天昊花。
有人?
敌?友?
亦在那一声爆喝起的一刻,高离的心中微微一怔后,深隧的双目,又不偏不移的注视着对面的两人,仿佛对那一切从未变化过。
明月缺眸子沉了沉,更幽暗了数分,而北方一身绿铠的四人,几乎同时怔了一下,八只眼睛如扫描仪一般的扫向四方。
谁这么大的胆子,在凌风堡办事时偷窥?
“候荣,人在哪?可别让人钻了空子,摘了天昊花。”正与高离对峙着的田笛,虽然身未动,眉不挑,却是已经开口询问。
他们正是凌风堡所属,出现在此处,皆是前数月前凌风堡的未来继承人吴候承前失去双膝,受老堡主之令寻药而来。
当先的二人,是吴候来风的亲信,一身灰色的男子是凌风堡的田笛长老,他是真正的人类;那金眸黑铠的便是候荣,本体是魔兽。
“在那边,一群无知的小辈,竟敢来本尊者面前炫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候荣的视线射向对面的某一处,语气极其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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