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然这样的场景杨量也只是在脑海中想了想,并不能将它付诸行动。
虽然系统这次的任务他总体上来说完成的莫名其妙的,但无论如何他这10000个情绪值是实打实得到的,所以对于系统为什么这次这么大方又豪爽,杨量也就没有细细思考。
第二天早上,垣衡把大家叫到了一起,将自己想好的计划说给了众人听。
他想,前天他们费了这么大功夫挖出棺材,又将那三个守陵人毒晕,一定是在固城引起很大的轰动,而他们则可趁着这混乱的时候,去敲响固城中的索冤锣,虽然说现在固城中最大的官是县主,按理说案子也应该是交由他审的,但如果要诉告的对象正是县主,那这个案子就会由司监汇报给更高一级的官员,由他来审核。
而垣衡他们能做的就是提前做好证明,再找来那中年男子和张大夫作证,这样一来细细调查,只要做过的事情就会留下蛛丝马迹,顺着线索查下去一定能揪出事情的真相。
所以说,想要成功上诉,除了沈父的尸体之外,那中年男子和张大夫两个证人也是十分重要的,说到这里,垣衡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猛地一抬头,脱口而出:“糟糕!”
随后便带上长剑,和沈之凌与陆知成说了几句,二人皆是面色大变,便跟在垣衡后面匆匆出了门。
陈禄见这三人一副急匆匆的样子,觉得十分奇怪,杨量却是若有所思,他差不多猜到了垣衡他们这么着急出去是因为什么,不过……
想到那个最坏的后果,杨量心中不禁有些复杂。
果然,过了大约两个个时辰,垣衡他们终于回来了,三人的面色看起来都是十分苍白的模样,尤其是沈之凌,整个人都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像是所有的希望一瞬间被全部扑灭了一样,从他的眼神中仿佛就能看到他像死灰一般的心情。
垣衡和陆知成虽然也是一副失神的样子,但状态比起沈之凌却要好上很多,二人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然后便开始收拾起了行李。
陈禄对他们这样的行为感觉有些迷惑和不知所以,杨量却知道,这是遇到危险时本能的自保行为,估计他们的旅途接下来又要多上两个伙伴了。
将行李打包的差不多了之后,垣衡见沈之凌依然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便耐着性子和他分析起了当前的情况:“沈兄,我知道你与那县主有不共戴天之仇,但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活着才是最重要的,难道你忍心看着意儿小小年纪就再承受一遍丧父之痛吗?”
杨量听着垣衡说的这话,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这怎么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呢?
杨量猜想的是,那县主的势力竟然如此之大,昨日的张大夫与那中年男子可能迫于他的淫威,或者是威逼利诱之下,可能就放弃了帮助他们作证,所以三人才这样失望,可听他们的这番对话,事情好像比自己所想的严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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