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般配!”
“般配?不是说这个楚晏,眼高于顶,傲慢刻薄的吗?”
许志安:“没看在萧小姐手里,也得吃亏的吗?
他傲慢?萧小姐能比他更傲慢,两人棋逢对手,爷等着瞧吧,过不了多久,喜讯就要传回来了!”
燕王重重吐出一口气:“夜深了,你下去歇着吧!”
“哦,属下告退!”
出了门,又探出脑袋来:“爷,您真不打算追萧小姐?
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儿了,那个什么侍郎家的于小姐,比她差远了!”
燕王拿起桌上的镇纸,砸了上去:“说什么浑话?爷什么时候说过对萧小姐有意思了?
差不差的远,对爷不都一样吗?
滚,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楚晏的全部资料!”
许志安一伸手,镇纸落在他手里,这可是白玉的呢,老值钱了,正好压箱底当老婆本儿!
王爷就是口不对心,你不担心人家,还查楚解元干嘛?
要他说,萧小姐不欺负人都不错了,谁能欺负的了她?
……
宫里,太后正怄气不吃晚膳,景佑帝都惊动了,和皇后匆忙赶来!
“母后,谁惹得您生气?您和儿子讲,儿子重重罚她,可不能跟自己的身子骨过不去呀!”
太后依偎在罗汉榻上的大枕头上,额间戴着抹额,唉声叹气:“哀家哪儿敢呀?
你又不是从哀家肚子里爬出来的,毕竟隔着一层!
哀家命苦,这一生,都没自己的儿子,临了都得看人脸色,硬气不起来!
哀家别的不求,只盼着无疆能有个完整的家,九泉之下,见着姐姐,也能交代了!”
景佑帝瞪了皇后一眼,白天的事儿他都是知道的,心里也赞同皇后的做法,这个弟弟,虽然没了军权,但是名声赫赫,不能再有个强大的外家了!
但是太后这一关,他也得交代过去,做皇帝的怎么会有错?
错的只能是别人!
“皇后,你有什么可说的?”
皇后珉着唇,无奈又悲愤,却也只能屈膝跪下:“母后,都是儿媳思虑不周,儿媳也想给九弟选个高门大户的王妃,可是人家不乐意呀!
您是不知道,但凡家世不菲的适龄女子,都在急着找婆家呢,就是怕……”
怕什么?怕嫁给燕王这个残废,被皇上忌惮,一家子的富贵前途,也就到头了!
太后气的更狠了:“所以,你就挑些歪瓜裂枣塞给我儿?
那个什么京兆府的外甥女,胖成那样子,你都能带进来,给谁看呢?”
皇后道:“秦小姐的身子骨,最适合生养呀,腚大个子高,相貌是差了点儿,但是,九弟不也看不到嘛,给他个天仙也白瞎!”
“你听听,她说的是人话吗?
疆儿看不到,别人都看不到的吗?燕王妃若是让这样的人做了,你一个刻薄弟弟的名声,也休想逃得过!
我可怜的疆儿,为了这个国家,先皇驾崩,都没能回来!
他现在成废人了,你们就忘了他流了多少血,立下多少功劳?
我老婆子还活着,你们就这么欺负他,我要是哪天走了,你们是不是把他撵出城去啊?”
景佑帝赶紧道:“那不能够,母后多虑了,九弟可是朕的亲弟弟!
皇后,你连夜再去选人,朕的亲弟弟,看上谁家姑娘是他们的福气,谁敢嫌弃,朕亲自登门去说媒!”
皇后只好行礼道:“臣妾马上去,母后息怒,下次臣妾先让您过目,再给九弟看!”
太后挥挥手,多一眼都不想看她,只捂着额头,一脸痛苦的样子!
皇后缓缓退下,皇帝还要留下来,陪着太后吃饭,好好安慰一番!
出了慈宁宫,皇后气的狠狠扯着帕子,老乞婆,怎么还不死?
实在是受够了她的气!
明明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一口一个老婆子,寒碜谁呢?
人家是多年媳妇熬成婆,她怕是难以熬出头了,谁让她摊上一个继母,年轻的她都没脸喊出那个‘母后’!
坤宁宫总管,秦公公扶着她的手,心疼道:“娘娘,您受委屈了!
夹在皇上太后之间,太难做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说着还擦擦眼角,为主子委屈呢!
皇后手下用力,掐的秦公公手腕都疼的不行,却不敢喊一声痛!
“除非那老太婆死了,本宫的日子才好过!
本宫乃是一国之后,凭什么受她的腌臜气!”
声音低的几不可闻,秦公公头垂的更低了,这个话茬可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