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华禅寺负荆请罪。”
柯镇恶道:“交出什么人来?”
丘处机道:“贫道有两个朋友,受了官府和金兵的陷害,不幸死于非命,他们遗下的寡妇孤苦无依,柯大侠,你们说贫道该不该管?”
柯镇恶点点头道:“别说是道长朋友的遗蠕,就是素不相识之人,咱们既然知道了,也当量力照顾,那是义不容辞之事。”
“那便是了!”丘处机左手一拍桌子,大声道:“还请焦木大师交人!”
“这!!”
众人一听无不惊讶。
王铮也是一愣。
好家伙,看不出来,这和尚竟是道貌岸然之辈。
李志常更是猥琐道:“啧啧啧,未亡人,老和尚会玩。”
“阿弥托佛,阿弥陀佛!!”
丘处机此言一出,焦木和尚气的脸色黢黑,指着丘处机道:“你放……你胡言乱语!!!”
“无耻妖僧,还敢狡辩?!”
丘处机勃然大怒,右手一挥手中铜鼎对着焦木和尚就丢了过去。
“哗啦啦啦……”
那铜鼎足足有数百斤重,这一扔之下,带起的风把桌上的餐盘掀翻好几个。
“可惜了,那几个菜还没吃到。”
王铮一阵惋惜。
焦木深知丘处机的厉害,自是不敢接,慌忙纵身躲过飞来的铜鼎。
“喝!”
张阿生大喝一声,双臂一沉,托注缸底,肩背肌肉纹路暴起,一把将铜缸接住。
“咔嚓!”
一声异响,由于用力过大,张阿生脚下地板硬生生被踩出了一个洞。
“走你!”
张阿生猛地往前一推,铜鼎又被丢了过来,又是几个盘子被打翻。
丘处机随手一伸,将铜鼎接住,抬头看了张阿生一眼道:“江南七侠果然名不虚传,各位的名声我丘处机也是知道的,希望大家不要赶这趟浑水,我和焦木和尚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众人见状无不骇然。
这一丢一接,差距就出来了。
张阿生能接住铜鼎,靠的是一身蛮力,而且似乎已经是全力以赴。
丘处机以巧化力,显然更加游刃有余。
惊恐之下,焦木和尚嚷嚷道:“丘道长这是要来江南立威,没必要败坏老衲的名声吧。”
“!!!”
王铮闻言眼睛一眯。
这焦木和尚果然只是看着老实,其实奸诈的一批。
见丘处机武功高强,这老家伙生怕江南七怪不帮他,一句话就把矛盾上升到北方武林和南方武林的层面上。
“哼!”
果然,焦木此言一出,韩宝驹冷哼一声道:“丘道长若是就这么把焦木大师带走,那我们江南武林岂不是要被人耻笑,这事事关江南武林颜面,我们不插手也得插手了!”
“那就先请几位喝一杯吧,咱们喝过酒在动手。”
丘处机手一推,铜鼎直奔韩宝驹。
“哗啦啦!”
丘处机武功高强,其他几人也不是善类,一时间铜鼎被几人推过来,丢过去,桌上菜肴不一会就被打翻了大半。
浪费啊!
“慢着!!”
就在这时,王铮突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