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现在就去。”夏侯腾将牌放到桌子上站了起来,习惯性地想要伸手抚摸刘珮拿一头柔顺的长发,岂料,刘珮头一偏,瞪着他:“不准乱摸,我才梳好的,弄乱了你给我梳啊。”
刘珮说罢,就越过他准备去拿着他放下的牌打,岂料,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被抱了起来,怀里的小熊噗嗵一声掉到了地上,然后一个弹跳就抱住了夏侯腾的脚,嗷呜嗷呜地乱叫。
刘珮傻眼了,还没来得及挣扎整个人就被夏侯腾抱着往外走去。坐在沙发上的年泠和刘二多也傻眼了,泡泡也怔在了原地,一个个都呆愣愣地看着夏侯腾把刘珮给抱走,眼里有些不可思议的神色。
“年大哥,”刘二多悄悄地靠近一边脸色显然不咋地的年泠,小声道:“腾哥这是要闹哪样?虽然我爷爷要把小妹指给他,可是这样做的话.....”
闻言,年泠敛下了眼睑,看了看手中的牌,意味不明地开口:“你爷爷都已经要指给他了,这样做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习惯就好了。”
“可是....”
“哇啊————————”刘二多话未说出口,刘珮鬼吼辣叫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下的两人手一抖,牌就跟雪花一样唰唰唰地往下掉,“混蛋,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去!!!!”
“别嚎了,你腿短,我抱着你走得快一些。”
“我草,你才腿短,你个三寸丁矮冬瓜臭侏儒萝卜腿,你放我下来。奥,我要自己走!!!!”
三寸丁矮冬瓜臭侏儒萝卜.......腿.....
从后院出来的李凌不禁抽了一下嘴角,夏侯腾那一米八几的身高居然被说成是‘三寸丁矮冬瓜臭侏儒萝卜腿’还真是.....太特么的爽了。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那家伙,要知道。平常在不对里面那家伙都有‘玉面阎罗’之称,还这没几个人敢跟他嘻嘻哈哈的,没想到刘珮敢,不但敢还直直地往人家的极限戳,佩服佩服。小楼主,哥今儿个就跟着你混了,要罩着我啊。
“好了好了,我腿短我腿短。别挣扎了,一会儿掉下去会摔伤的。”夏侯腾忍笑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还是那般沉稳,但仔细听去,却不难发现其中那淡淡的宠溺意味。
闻言,李凌摇了摇头,腾哥,你堕落了,平常训练我们都打贼似的往死里练,连个好脸色都不给。现在不但对小楼主笑脸相向还心甘情愿地任打任骂,说好的冷漠呢?说好的面瘫呢?说好的强硬呢?丫的,现在还没结婚就快成妻奴了。太毁我三观了。
“李凌,你在想些什么呢?”年泠见他脸色不断地变幻,便忍不住地问道:“那张脸跟京剧里的变脸一样。”
“不是,我是觉得啊......”李凌朝着他走了两步,似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转头对刘二多道:“二多,你家的猪饿了,在后院叫呢?不去扯点儿菜喂么?”
“咦?呀,我忘记喂猪了。你们坐着,我先去喂。”刘二多赶紧站起来。怀里的毛毛也跳到了地上和泡泡一起跟着他往后院走去。李凌见状,给年泠说了一句‘我去帮忙’之后也跟着去了后院。
“你放我下来行不行?”被夏侯腾抱着。刘珮探头探脑地往四周看了一眼,确定外边都没有人之后才朝他吼道。
“不行。”
“为什么不行?!”刘珮怒了,拽紧他的衣领,脸色一转,笑呵呵地开口:“我有腿,我可以自己走的,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不好。”
“喂!!你不能这么不地道,抱着我走多麻烦啊,还不好看路。万一摔倒了就不好了,所以你放我下来,咱们可以慢慢嘞走。”
夏侯腾看了她一眼,“还是算了吧。”
“夏侯腾,你太不上道了,我都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了,你怎么能这么不地道?放不放?!!!”
“不放。”
“.....”刘珮抽了抽嘴角,“我还没吃饭。”
夏侯腾笑了,淡淡地开口:“想吃什么?”
刘珮眉梢一挑,“随便。”
“既然是冬天,那我们就去吃火锅?”
“不行,吃火锅脸上要长痘痘的,而且现在是在村子里面,我们就不能在家里吃?”
“我们要送朴灿烈出去,将就去买点儿家里面缺少的东西,过几天老爷子不是要过寿吗?”
“是啊,但那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为什么要今天出去?我饿得很,我要回家吃饭,放我下来。”
“那吃四川菜?”夏侯腾问道,直接忽略后面那一句。
刘珮眉梢一抖:“昨天刚吃了今天又吃。”
“那要不要吃海鲜?”
“海鲜不好,要拉肚子的。”
夏侯腾笑了,“那你说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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