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爷回到府中,医正已恭候多时。
一夜昏迷让这位年轻王爷的身体得到了休整,但是这毒还未解,又染上了风寒,卧病在床。
“定王殿下,咱家奉了陛下的口谕。”
定王从床上起身,左手一摁床板,箭口疼得他缩回了手,手肘重重撞在床板上。
刘公公急忙去扶他,“殿下都这样子了,就不必行礼了。”
定王却坚持,下了床。虽然箭只是在肩头,毒和风寒却让他身心疲软。
他跪了下来。
刘公公轻轻叹了一口气,“陛下口谕,医正所言,朕已悉知。定王伤重,不必来朝。毒解后,再择日完婚。至于刺杀一案,朕已命刑部彻查。”
定王头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咚”,“臣,谢主隆恩。”
臣,是臣子的臣,是君臣的臣。不是儿臣,不是君父。定王从心底里,把自己当成皇家的外人。
“殿下好好休息吧。陛下也挂念着您的伤。”刘公公扶着他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刘公公出了门,正巧遇上医正,“胡医正,陛下已请了御医来看,不过殿下还是得多劳烦你照顾啊。”
医正躬身,“下官身为医正,掌管王府医务,自当尽力照料殿下。”
刘公公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医正也叹了一口气,说起了从前,“王爷初回京时,全身血肉模糊。下官也是头回医治这样的身子。如今有御医出手,定能照料好殿下!”医正说着,不觉喜笑颜开。
“你说,定王回京,周身血肉模糊?”
“是啊!”
“他不是进宫面圣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殿下啊,太犟,拖着身子去入宫交接兵权,后来又倒下了。过了几日,又强撑着去述职。下官从未见过如此刚强能忍之人。下官也早将殿下的伤势报给了太常寺,公公不知道?”
刘公公收起神色,“这我倒不清楚,许是那几日,我不当值。”,匆匆离开王府。
“云之瑶!你!”
之瑶打了个喷嚏,将所知禀报给了老爷。
“哼,我知道了。”
马车停了下来,“大人,到了。”
“你回家去吧,其它的等我回家再说。”
之瑶洗了个澡,喝了姜汤。
夫人里里外外问了个遍。
之琦在旁听着,偶尔点点头。
之瑜却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之瑶掉入水中,他跳起来,鼓起了掌。
过了几个时晨,老爷回到家,“关门!”成了他的口头禅。
“老爷,之瑶都跟我说了。刺客可抓到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