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之瑶看见自己趴着睡,手到之处,是定王爷的脸。
同床,共枕。
一声响彻云霄的“啊~”将嬷嬷唤来。
定王却是一早就醒的,“王妃,醒了?”
之瑶立马缩了手下床,“流氓!”
“咚咚,王爷王”
“进来!”定王毫不犹豫。
嬷嬷摔一群人走入这婚房中,命人给王爷王妃梳洗,进宫敬茶。
嬷嬷自己却走到床上,翻来被子,看到了落红。那就好,嬷嬷点点头,对着定王的血笑了笑。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之瑶遣走帮她穿衣的侍女。
定王伸手任宫人们摆布,“自己来是好事。本王不是天天新婚,宫里不会常遣人来。过了今天,侍奉本王穿衣的人就是你了。”
之瑶白了一眼,扯扯衣服,“切,做白日梦呢吧!”
二人同乘一舆,入了宫。
勤政殿中,陛下、德妃众皇子和刘公公。
定王瞟了一眼,太子不在。德妃的装扮简素,脸上也并无喜意,众人皆是。心里已有了一二分猜测,这么多人,绝不是为敬茶而来。
大殿的烛火烧得火旺,只是从门口照进来的阳光已将火光掩埋。殿上之人,除了德妃,其它天家的人,之瑶都未曾见过。之瑶看了德妃,和定王,才想起当日“偷情”一事。原来,是母子,母子见面要拥抱吗?果真是天家,之瑶心里想着。还是担心敬茶吧,这么多人呢。
跪拜完陛下以后,之瑶站在殿下,迟迟没有嬷嬷或公公端茶给她。在路上,她已经熟记敬茶的说辞,听嬷嬷说,会有许多赏赐!
沉默了一会,陛下将信拿给刘公公。公公会意,踩着小碎步走了下殿,“定王殿下。”
定王接过信,翻开来看。
一封短短的信,定王却看了许久,“父皇何意?”
陛下将手肘靠在龙椅上,拇指和中指蹂躏着两边的太阳穴,“今日辰时送过来的,想着你昨日大婚,没有命你即刻来。”
“多谢父皇,不知父皇何意?”定王故意将音调扬起。
陛下张了口,却又闭上。
祁王,五殿下,上前一步,看着定王,“七弟,太子被羌族所绑,如今修书一封,要我天朝一位皇子去接太子回宫。现今,除了你,又能有谁去接太子回宫啊!”
“信是辰时送来的?”定王看着祁王,眼神凶狠得仿佛要吃了他,“一个时晨了,你们商议出来的结果,就是让我去?”
祁王有些闪躲,扭捏说道:“七弟,太子是国之储君,你是平羌大将,又是太子的弟弟。此事你去再合适不过了。”
之瑶大抵猜出了几分,却尬在那里。算了算了,吃瓜不嫌热闹大。
定王冷笑一声,挖苦说道:“祁王殿下,您也是太子的弟弟啊。您封王是因为您是陛下的儿子,而我,是因为是我定羌的定王!”
“住口!”陛下插嘴了。
“陛下,难道不是吗?祁王似乎是八岁封王吧?莫非是平定了哪座城,保住了哪些臣民,还是庇护了多少百姓,祈了什么雨,减了多少天灾?”
之瑶吃得一口大瓜,婚后第一天,公公与夫君争吵,天家的争吵,莫非在封王?
“沐儿,别说了!”德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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