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书到手,之瑶不免有些得意。
只是旁边,还有一封信。
之瑶以为是给她的信,打开一看,竟是遗书。
不是交代财产,也没有涉及家人。
只是说,把骨灰撒在边关。
之瑶颤了一下,这个人,怎么这样。如果是自己的遗书,必定又臭又长,有无数交代不完的人和事。
之瑶突然想起一个神话,有些人,生来是没有影子的。说的是定王这种人吧,除了一封和离书,似乎与世界没有任何关联了。
之瑶把和离书拿走,留下遗书,翻了下来。
“身手不减当年!”之瑶自得意着,却没有停下惋惜定王,或许这一个月来不应该欺负他?他那任由欺负与遗书的孤寂,怪让人心疼的。“什么恻隐之心呢?和离书都到手了,想他做甚!”
之瑶想回房收拾东西回家。一进房,觉着有些奇怪。
“镜青!你!”
“属下,属下在帮王爷收拾东西。”
“你也要去边关啊?”之瑶问。
镜青手忙脚乱不忘回应,“是,属下为边关而生,誓保殿下周全!”
定王的东西也不多,几套衣服,此外一无所有。
“边关天天洗澡吗?带那么多衣服。”
“娘娘,不常洗澡。只是王爷爱干净,常跑很远去洗个澡。”
“噢。”之瑶点点头,看着镜青,“他怎么不自己来收啊?”
镜青叠着衣服,“殿下早出城了。”
“这么急。”
“那可不,文岸,”镜青似乎意识到什么,“边关出了些事。”
“文岸时?”之瑶脱口而出。
“娘娘,您别生气。殿下是一心一意对你好的,殿下从不沾花惹草。”
“你说文岸时怎么了?”
“王爷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说出喜欢文岸时那些话。娘娘,王爷绝对是真的喜欢你的。你相信镜青!”镜青已将包裹收拾好,站起身。
之瑶挡在镜青面前,厉起声色,“文岸时出什么事了?”
“文公子他……此事,是绝密!”
“哼,那你别想出这个门!”
镜青为难得很,这个王妃啊,真让人脑阔疼,“那您可不能透漏出去!”
“我能找谁说去啊。”
“太子被掳,文公子穿了太子的战袍独自一人逃了出来。殿下一时着急,怕陛下对文公子做什么,才这么急往边关去!”镜青焦急地叹了一口气。
之瑶点点头,“好,我跟你一起去!”
“这!这不行!”
“你没得选,要么你跟我走,要么我自己走,你自己掂量。”
镜青没怎么掂量,打了自己一巴掌,乖乖等王妃娘娘出发。
次日,傍晚,已赶了大半的路程。
明日就能到了。之瑶却开心不起来,一是骑马这周身的酸痛,二是岸时未明的情况。
前方有一客栈,三人停了下来。镜青将马牵到马厩。
“哟,又是赶路的贵客,快些进来歇息!”老板招呼着。
之瑶抬头,刚刚还是灰蓝的天,现在已经黑了下来。
“老板,两间房,有什么吃的吗?”
“有嘞有嘞,客官里面请!”
定王听到马嘶鸣的声音,匆匆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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