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发了兵,更不料太子被掳。据之瑶所说,边关和朝廷必然是出了内鬼的。
成王与定王摸索了几日,决定将计就计,把太子送回朝,以自身为诱饵,把内鬼勾出来。至于羌国,便求一个边境安宁吧。
“那太子?”之瑶问道。
“成王会去谈判,这几日便会开榷场。到时候你从榷场,和太子先回去。”
之瑶对于“回去”二字,真是恼得很。
“回去。赵沐,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只应该在上京待着。”之瑶推开定王,刚刚才见了人的生和死,情绪波动很大。
定王长舒一口气,“那你想怎么样?”
“你的事不能告诉我?你的计划,我一点也不能插手?你是怕我坏你事,就觉得我只是会闯祸吗?”
定王向前一步,握上之瑶的双手,低下头,并没有把目光投到之瑶的眼睛,而是看着之瑶的手,微微张开口,却没有说话,继而把头靠在之瑶肩上,“对不起。”
听声音像是受了委屈,之瑶更觉得气愤,扯出双手推开他,“你倒是觉着委屈?我不委屈?什么事都不知道!”
“夫人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之瑶瞪着他,他只好住了口。
“我要回去了,你回你的边关去吧!”
“我是混进来的,没地方去!”定王倒是死皮赖脸。
“那你就出城去!”
“夫人~”定王跟着之瑶一路,进了勒苏家。
太太听见这一声夫人,却是震惊了,“小姑娘,原来你成亲了。我还想着我们家勒苏有这福气了。哎哟!”太太惋惜声四起。
却换来定王肃杀的眼神。
厨房里,阿蓝和婺离忙进忙出,欢乐十足。却是看到定王随着之瑶进来,只剩烟火,不留喜乐。
“前院是妓馆?”定王盯着那两人,语气似阴也似阳,瘆人得很。
婺离点头,“是!”
“哼!”定王用鼻子呼出气,“你们带她住在这种地方,胆子可真不小。”
“你!”之瑶一伸手捏住定王的耳朵,“我说,我们都和离了,我住哪关你什么事!”
定王的耳朵被扯得变形,加上寒冻,就更痛了。但是为了挽留自己的形象,他既不叫喊,也不动,只是像无事人一样被扯着,反正耳朵也不会掉。
“之瑶,今夜你随太子出城。”定王突然认真起来。
“啊?”之瑶似乎是头回听到定王喊她名字,松了手,“那你呢?”
“你和阿蓝,送太子回去。难道这你还不乐意?”
“我当然乐意。”之瑶的注意力已经放在叉烧上了,“那你呢?”
“熟了吗?我先尝尝!”之瑶问着阿蓝,拿着筷子插起一大块叉烧,咬了一小口,“哇,好香甜啊!”
“是吗?”定王问道,“我也尝尝。”侧身把之瑶剩下的肉囊入口中。
“你!你要吃不会自己夹啊!”之瑶白了一眼。
婺离和阿蓝不敢言语,各自忙活着。
定王出了厨房,正巧撞见勒苏,“勒苏?一千两遣我来给你送钱。这几日,内人多有叨扰,见谅!”
勒苏瞟了他一眼,“钱到位,一切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