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凭与江月白分开后,回了自己住处一趟,从住处出来后,便直奔文渊阁而去。
他才刚踏入文渊阁的宫门,就被一个相熟的君子楼弟子拍了肩,挤眉弄眼的道,“我说东师弟,你最近干嘛去了,也不在文渊阁里当差,整天神秘兮兮的……”
那男弟子名唤刘吟风,素来性格大咧,喜欢和人称兄道弟,与东凭是同年进君子楼的,又同在文渊阁里当差,因此有事没事的就爱找东凭说话,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
东凭倒也不在意刘吟风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只是淡淡道,“刘师兄,我有师命在身,恕不奉陪了。”
说罢,便抖开刘吟风的手,自己往文渊阁深处走去。
刘吟风见惯了东凭这个冷淡的样子,倒也不甚在意,又听得他说有任务在身,便低声抱怨了几句,回身整理书架上的书籍了。
就在这时,东凭止住了步子,好似想起了什么,问道,“刘师兄,我听说,前些天晚上乾师兄来文渊阁了?”
刘吟风见东凭和自己说话,忙兴奋地冲了过来,狂点头道,“没错,那天晚上就是我执事,第二天才知道,乾师兄晚上偷了密室里的东西,被宗主兴师问罪呢!可是,后来这件事却不了了之了……”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抱怨道,“谁让人家有个好师傅呢!君子楼的楼主,宗主的亲传……哪像我们,有师傅跟没师傅一样,直接放养!”
东凭听到那天晚上正是刘吟风在执事,便自动忽视了他的抱怨,若有所思的道,“刘师兄,那天晚上乾师兄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刘吟风闻言仔细想了下当天晚上的场景,正要摇头,却突然灵光一闪,说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乾师兄确实有点奇怪,按往常来说,他要是过来文渊阁,肯定会问我们文渊阁的近况,再叮嘱几句要我们好生值守……可是,那天晚上的乾师兄,不仅未发一言,而且……他出文渊阁的时候,不知为何,脸上表情有点奇怪,感觉是有些惊讶,还有点生气?”
他有些不太确定,但是仔细回想过之后,便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绝对没错,乾师兄当时的状态和往常区别甚大,我敢确定,他当时一定是生气的。”
惊愕、发怒?
东凭听到这里,却是皱起了眉头,按道理来说,若真的是那个冒牌货偷走了玉牌的话,他脸上的表情不应该是惊怒才对。
除非……
“哎哎,东师弟,你干嘛去?进密室啊,带我一个呗!”
刘吟风见东凭转身就直奔密室的石墙而去,也跟了上去,笑嘻嘻的道,“好兄弟,快借我颗珠子。”
东凭总共就两颗熠华珠,一颗还在江月白那里,但他现在有宗主给的玉牌,进密室自然畅通无阻,因此就把自己身上的那颗熠华珠拿给了刘吟风。
这些年,刘吟风也多次向他借熠华珠进入密室了。
二人进了密室,刘吟风直奔那些记录着修仙界各位前辈的八卦轶事的书架去了,边翻看边啧啧有声。
东凭则走到了一个角落里,三十多年前,他就是在这里见到那块青玉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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