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上官铭琴与百里歆二人带着两人一系列疑问与不解来到了御药堂门口。药侍监一见二人的来势,便知他们并不是来取药的,像是来调查什么的,于是赶忙迎上前说:“哟,二位大人,您二位今儿个是来……”
“奉皇上旨意,调查太子中毒一案还有岳御琴被害一案。”百里歆一脸严肃地说道。
“呦。大人您想知道什么,奴才一定全力配合。”
“不知这位公公怎么称呼?”一旁的上官铭琴打量着这名药侍监,向他问道。
“回大人,奴才张登,您吩咐。”
“这两日都有什么人来过御药堂?”上官铭琴开口问道。
“回大人,来拿药的人员都记在这上面。”说着药侍监拿起了桌上的名册递给了上官铭琴。
上官铭琴仔细看了看,递给了百里歆,而后又问:“确定是所有来拿药人员都记录在册?”
“呃……这……也不是全都……就前两日,岳御琴和平王爷来御药堂拿过药,因为岳御琴和平王爷都是老毛病了,隔三差五都会自己自己或派人来拿药,每次都是治咳嗽和头疼的药,因为相对频繁了,所以……”
上官铭琴听后一阵思忖,小步走到了珍药间,疑惑地看向了一旁的百里歆。百里歆心知上官铭琴想问什么,于是还没等其开口便解释说道:“这里就是珍药间,太子所用的鹿凝草之前就是存放在这里面。房屋钥匙有两把,一把由李大人亲自保管,一把就放在御药堂,由当值的药侍监看管。”
上官铭琴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又问向药侍监张登:“如果有人想来这珍药间取药,是不是得你们这里当值的人亲自来取?”
“回大人。一般珍药间里的药都是由李大人亲自来取,或者是由李大人亲自交代奴才来办。”
“嗯……那王爷如果亲自来这取药是不是也需要李大人点头呢?”
“这……大人瞧您说的,这王爷自然不比常人了……”
“你的意思就是不需要了?”上官铭琴试探地问,“那么当天平王他有没有来过这边的珍药间取过药?”
“嘶……来没来过珍药间……哎呀大人啊,这……这个奴才确实是记不太清了。”药侍监张登闻言神情略有慌张,低头应声回答不敢平视。
百里歆见状,心里也是十分明白,这个张登定是害怕自己收到牵连刻意隐瞒。于是他马上变脸,厉声说道:“哼!记不太清?今日来此调查的事,关乎皇室社稷,你若胆敢有半点隐瞒,一万个脑袋都不够砍!说,到底有没有来过!”
药侍监张登闻言脸色霎时一白,战战兢兢地说道:“说……说,我说大人……那天王爷没让我帮他拿药,说是自己拿就行,所以……我就把钥匙给了王爷。至于王爷来没来珍药间,这奴才确实不知啊!”
百里歆与上官铭琴眉头紧皱,此时平王的嫌疑他们两人心里骤然飙升。就在二人都在思忖之际,上官铭琴突然再度发问:“那岳御琴又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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