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平王是朕的弟弟,朕一直对他及其信任,把皇裔军的兵权都交给了他。不会是他,他不会背叛朕的!你二人可知诬陷皇亲是个什么罪吗?”
“罪臣不敢。只是一切事实都指向了平王,臣二人性命事小,皇室社稷安危事大,皇上就算是不相信罪臣,臣也恳请皇上对平王,多多提防!”百里歆见皇帝赵升动怒急忙跪下言道。
“呼……”赵升长吁一生,转过身去,双手握拳后背,“那张登死前,不是留有一封遗书吗?朕看过了,上面写的明明白白,投毒、换药、灭口,全是其一人所为。白纸黑字与空口推测,你们说,朕该信哪一个?”
“禀陛下,铭琴与百里大人并非空口推测、信口雌黄。那封所谓的遗书虽是白纸黑字,却也恰恰是佐证了我二人所言非虚,合情合理。”
“如何佐证?”
“陛下圣明,在读那封遗书之时一定注意到了,遗书的字迹并不流畅,那是因为药侍监张登他在落笔之时害怕手抖的缘故。”上官铭琴上前回禀,语气平缓而又有力。
“皇上,平王在外求见。”
“哦?快传平王进来。”
“是……”
“哦?看来二位大人是先本王一步啊!”平王看了一眼身旁的上官铭琴二人后,向皇帝赵升行礼道,“见过皇兄。”
“四弟啊,怎么突然来找朕,可是有什么要事啊?”
“回皇兄,是这样,二位大人奉皇兄之命彻查太子与岳御琴的案子这两日似乎有了些眉目,今儿个一早登门王府来找臣弟。看二位大人现在已在这里,想必也已经将事情详情告知皇兄了。”平王赵阳神情自若,缓缓而言,“虽说臣弟与这两案本来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但二位大人可能是受了那元凶张登的迷惑,硬是十分坚定地怀疑着臣弟,臣弟怕弄巧成拙,怕二位大人被小人利用,让皇兄产生不必要地怀疑,所以还是特来找皇兄一趟把这事交代清楚。”
“啊……”皇帝赵升尴尬微怔应了一声,但也只有一瞬,之后便又恢复了自若的语气,“四弟过虑了,这事朕怎么会怀疑你呢?平王是太子的亲叔叔,万不可能害太子。张登这乱臣贼子谋害太子,临死之际还构陷王爷,虽然此人已死,但其罪,诛之九族都不可平息朕怒!”
谈及被认作是谋害太子的元凶张登,皇帝赵升十分气怒,底下的人一下子都未敢接话。在沉默了几秒之后,平王赵阳率先开口:“皇兄节哀,臣弟知道皇兄十分地心痛悲愤,但臣弟认为,为了皇室社稷稳定,太子被谋害一事绝不可对外公布,所以不管怎样,皇兄只能暗地处置。”
皇帝赵升缓了缓情绪,冷静了一下,说:“四弟所言朕都明白。百里歆、上官铭琴,你二人查清了太子被害一案,未让朕的皇儿含冤地走,功不可没。如平王所言,此事不能公开,虽不能下旨封赏,可也不能不赏。百里歆从即刻起官复原职,但仍需离宫,未经朕传召不得回都。”
“臣,谢陛下恩典。”
“上官御琴颇有侦查办案之能,既然如此,就在枢机院挂个少令一职吧。”
“谢陛下。”
“张九,一会带上官御琴去枢机院找张大人,给他说明朕的意思。”
“是,皇上。奴才明白。”
“诶等等。”就在上官铭琴将要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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