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楼中的所有人都看不惯你,你做的事情让我想里里外外的保你也不荣容易,毕竟损失的不是一丁点的人情和威信。”
兰妈妈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假的保不住自己,祝媱也猜不出来。
不过她需要祝媱展现实力这一点的态度很明确,也没必要试探,只是给出的这个问题确实很棘手。
“呵呵……连兰妈妈你都没做本事处理的人,你觉得我能处理吗?”祝媱苦笑道。
“这就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了,既然你能说一切都是小事,那么相信一个小小的财主也难不住你。”
兰妈妈一口喝完最后的茶,然后‘崩’的一声敲在桌上,转身向着外面带着走去。
“你好自为之吧,明天一早如果你还活着,那我就答应你的赌约。如果你死了,对不起,尸体我也不会帮你收。”
看到兰妈妈带着身后众人离开,千岚一脸钦佩的看着祝媱。
小姐简直是太牛了,不光是面对兰妈妈的威严不动神色,还靠着一张嘴就度过了兰妈妈这关。
千岚相信兰妈妈的本事,毕竟在昭南镇就是纯粹的银子铺路,只要有银子不管什么门都能走。
现在有兰妈妈的庇护,官府那边已经没事了。
剩下的只要解决了赵财主,那就是彻底度过了这次的劫难。
只是看着祝媱一直沉默不语,千岚不禁有些担心,她乖巧的关上门,对着祝媱好奇的问道;“小姐,你是不是遇到了难题?”
祝媱扒拉着琴弦,疑惑道:“这个赵坚成是哪里的财主?为什么我对他没有一点印象。”
她已经翻过自己的记忆,完全没有关于赵坚成的意识存在。
千岚含笑道:“这个赵财主是镇西那边的财主,小姐不认识他也很正常,因为他是镇上唯一一个不逛春楼的有钱人,所以也从来没有参加过花魁争艳会。”
就是所谓的圈外人?祝媱瞥了一眼千岚。
“是吗?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千岚解释道:“我是十岁被卖进天香楼的,我家之前就住在镇西,家中二老也给张财主的铺子做过工,所以小时候便认识赵财主了。”
祝媱螓首微点,于是让千岚在给自己说说赵坚成的事情。
名人总归是有很多消息流出的,仅仅是千岚了解的那些五年前的秘史,其中就有一件很关键的线索。
而这个线索就是自己对付赵坚成的关键。
祝媱嘴角划出微微的弧度,嫣然起身道:“走,带上我的琴,我们现在就去赵家。”
“什……什么,小姐,你要求赵家。”
千岚大惊失色,一瞬间觉得觉得自家小姐冲动过头了。
就算嘴皮子再能说,赵财主那也是陌生人,这边还杀了人家孩子,人家能听得进去吗?
听说小姐还能打,可是赵家家大业大,家丁护院加起来可是有近百人,能打得过吗?
最关键的是,小姐带琴做什么?
莫非上去说给你儿子弹一首送行曲?
或者说,小姐准备委身,和赵坚成弹琴说爱?
这也不可能啊,赵财主除了护子之外,一直听说都是不进女色的,否则不会就只有一个孩子啦。
而且家中也只有一个正妻,多年未曾娶小妾,怎么都不看像是吃女色这一套的人。
而且小姐已经杀了人家孩子,兰妈妈都把尸体送了回去,现在去赵家,怎么洗你爱过都是自投罗网吧?
“怎么了,你不敢去,那你就留着吧。”
千岚深吸一口气,坚定道:“我,我去,小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她是祝媱的专属侍女,现在祝媱和兰妈妈在天香楼已属两派,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只会很尴尬。
她只有跟着祝媱一路走到黑,否则没有别的依靠了。
当兰妈妈听到祝媱两人走出天香楼的时候,她的眼中露出一丝精光。
“这个祝媱变化太大了,我现在都看不透她,你觉得怎么样?”
蝶九凑近兰妈妈的身边:“看不出来,没有交手过,不过她能一剑就杀了吴轮,想来不会太低。”
“她会内功吗?”
“不清楚,不过她的步伐稳健轻盈,很有内功运气的雏形。”
“如果打起来,你能收拾的了吗?”
蝶九手指拂过嘴唇,露出迷人的魅笑:“没有可比性,我的武功可不是刀剑拳脚,我打不过她,不过可以在她出手之前就让她先死。”
“咯咯咯,公子你好生俊俏……”
看着蝶九不断摇曳着柳腰,在周围吸引着嫖客的视线,兰妈妈的神色有些复杂。
或许女人的价值就是如此吧,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如她这般,艳魅群芳。
殊不知女人全力抵达的终点,都不过是男人在出生就有的尊严。
看到兰妈妈不说话,觉得无趣的蝶九收回了魅惑的姿态,轻笑道。
“不过她可不像是暗中听话的人,你真的能够放心她。”
兰妈妈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放不放心等她能够活着回来再说吧,如果能够活着回来,那才是真的有本事。
她说的不错,天香楼至今已经三年都没拿过花魁了,楼上天的东家那里早就开始对我不满。
你虽然我能够基本放心,不过起步太慢,如果能够再加上一个祝媱,我便能更加有胜算。”
听到兰妈妈质疑自己的实力,蝶九面色瞬变,翘眉一竖道:“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这个花魁争艳会我就是玩玩。
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你答应我们的东西,必须要拿出来,否则你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