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言白立刻上前去掌柜面前,掏出南谢楼的印章还有两袋金元宝放在他面前,语气冰凉:“够吗?”
掌柜的在看见南谢楼印章的时候已经吓得都快傻了,只要是做生意的谁不知道南谢楼?只要是得罪了南谢楼这生意是不要想做下去了,真不曾想到今天他倒是惹上了南谢楼的人,只怪自己有眼不识泰山。
哪里敢再开口要元宝?他拿了一袋金元宝,连忙点头:“这就够了这就够了。”
“伙计留下,你出去。”言白看了他一眼,不屑道。
掌柜的白着一张脸,急忙走了出去。
秦然被两个暗卫架着,又被苏佩玖那样羞辱,气得脸都白了,自从大燕亡国之后,她哪里收到过这种屈辱?
“把她给我丢出去。”苏佩玖话音未落,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便起来:“谁要将我的夫人给丢出去啊?”
苏佩玖听到声音愣了一下,然后唇角冷凝,看着背光进来的颀长身影,这一刻时间都开始缓慢下来。
那男子一身白色的长袍,腰间挂着一块碧色的玉佩,笑的恍若三月春风,手中抱着一只纯白的貂儿走了进来。
“是谁这么大胆将我的夫人给架住了?快些松开不要伤了我家夫人。”他说话间去拍暗卫的手,虽然是极其轻巧的动作,但是暗卫一下子便松开了,捂着手臂站在了苏佩玖身后,眼中喊着惊骇。
得到自由的秦然哭着投入那男子的怀抱:“他们欺负我。”
“怎么欺负的?”那男子桃花眼微挑,眼中含着玩味的冷光,直勾勾的看向苏佩玖,最后落在她的肚子上,瞬间碧色一闪而过。
“那个贱人抽我!”秦然拿着帕子擦眼泪,然后一手指着苏佩玖控诉,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夫人要为夫怎么做?”男子依旧抱着貂儿,没有伸出手去揽秦然。
“让我打回来!”秦然眼中闪过恶毒的光。
苏佩玖笑了,笑的花枝乱颤,笑的妖娆之际,即使怀胎五月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只见那粉色的唇微微勾起,水眸微眯,十足的憨态:“你想要打我?”
那男子摸着貂儿的手一顿,然后同样勾唇:“你惹到了我家夫人。”
苏佩玖缩在狐裘下面的手猛地一捏,感觉到小腹传来轻轻的一下,她去按住,然后看着那男子:“你若是敢,便来试试!”
话语落,瞬间空中又落下十几个黑衣人,偌大的祥云斋倒是有些拥挤了。
“啧啧……南谢楼的人?”那男子咋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怀中的貂儿,语气吊儿郎当的让人觉得他丝毫都不畏惧。
他当然不会畏惧!堂堂的元苍战神,人称笑面阎罗的祁墨会畏惧几个南谢楼的人?
苏佩玖躲在人群的最后房,冷漠的看着那男子。
秦然看着一下子多出来的人,垂着的美目中闪过怨毒的光芒。
“南谢楼啊南谢楼……呵呵,早前我还在那山里俘虏了一披南谢楼的人,现在算不算的上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祁墨说的云淡风轻,只是目光在触及到苏佩玖拢起来的小腹时,眼中的寒光越盛。
山里……南谢楼……军队……
几个字眼不断在苏佩玖脑海中闪过,她蓦地咬住下唇,好一个祁墨!!!竟然给她来这一招!
那里面至少藏着她十万大军,真是没有想到,一朝一夕的培养竟是为了他人做衣衫!十万里面有五万原本就是元苍的军队,他们早前跟着祁墨打过仗,现在偏偏是收拢人心最紧要的关头,祁墨出现了!
要说是他无意间发现,她根本就不会信!
由于怒火过盛,她感觉喉间又丝猩甜,但是没有在意,咬牙对着那人说道:“真是好计谋,本楼主佩服佩服!”
“抵不上楼主当年的计策,那招美人计真是让我都差点信以为真。”祁墨勾唇说道。
“今日之事你打算如何?”苏佩玖不想跟他翻旧账。
“你打了我夫人,道个歉走人,我也不为难你。”
道歉……
她凭什么?
手覆在小腹上,心中有些苍凉。身为她孩子的父亲却在帮另一个女人说话。
宝宝,你有娘亲就够了……
“若是我不呢!”她森然的笑着,火红的狐裘衬着她的小脸越发晶莹剔透。
看来姬御将她养的不错,两个人甚至都怀上了孩子!可是歌儿你忘了吗?我说过你这辈子都是我祁墨的,生生死死都必须是我祁墨的!
掩盖住眼中的疯狂,他笑的云淡风轻:“留下一条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