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申叛乱根本就是在他跟祁墨的意料之外,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一向低调沉稳内敛的三皇子祁申会有朝一日生出事端来。而且还被君叶夙捉住了把柄。当他快马加鞭赶回长安的时候,平安王府已经被包围的水泄不通,通过宫里传来的消息,“使者”现在美曰其名被请到了宫内的一座偏殿之内,但其实是真的拘禁起来,而且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拘禁起来。“这个样子,似乎就不怎么好进去了。”祁澈摸摸下巴站在平安王府外围一条巷陌口,朝那边看。身边站着许久不见的乐云,一身冰冷的黑色,表情不像以往那边妖娆魅惑,此刻阴沉一片。只见她抿着唇站在祁澈身边,礼貌性的跟对方保持了三寸的距离。祁澈显然不注意到这个细节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挑挑眉没有说出来。“宫里的无意可有传出什么消息?”他压着嗓子开口。乐云摇头:“无意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出来,由于守卫太多,宫内的眼线也无从下手。”祁澈嗯了一声,视线重新落在平安王府那一圈又一圈的侍卫上面,咋舌了两声。“去让无情怂恿秦然出面。”“诺。”乐云说完便闪身消失,速度快到让祁澈都不禁刮目相看。半响,他站在空空荡荡的巷陌内,单手摩挲了一下下巴,自言自语:“是我的魅力下降了吗?怎么这个小妮子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还是说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相比前者,他更愿意相信后者。自古以来,男人都很自大,这是他们一脉相传的弊病。无情刚刚从秦然的房间内出来,顶着一张被扇肿的脸推开房门,就看见一身黑的乐云面无情的坐在屋内,她愣了一下,自然的将房门合上,点上了蜡烛。“主子有什么吩咐吗?”“你的脸怎么回事?”乐云没有回答无情的话,反而开问了一句。无情讽刺的笑了一下:“还能怎么回事?乐云……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多管闲事了?”她拨弄了一下灯芯,使火焰烧的更加旺盛,然后转过身来慢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才轻描淡写的开口:“不该你管的事情少管。”乐云听完无情的话,脸色未变分毫,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药膏放在了说上,站起身:“主子吩咐让秦然进宫。”无情目光在药膏上面一顿是,随机部落痕迹的收回。她看了看自己伤痕满满的双手,嗤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乐阳已经到了长安,我只说这么多。”乐云说完这句话闪身出门,无情在听见乐阳二字的瞬间,美目瞬间布满阴狠,拿起桌上的药膏狠狠的摔了出去:“给我滚——!”无论是乐阳还是乐云,这对兄妹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一个作为哥哥始乱终弃,一个作为妹妹扮猪吃虎!
乐阳……我无情变成今天这个模样全部都拜你所赐!既然这天下都乱了,我这仇也该是时候报了!………………经过半日的策马奔腾,苏佩玖等人总算是到了丑三所说的地方。这是她作为秦歌第一次见这副身体的母亲,也是她第一次去见当年轰动诸侯国的美人君柳姬。站在山庄的大门之外,她有些踌躇内心还有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激动以及哀怨。她知道是身体里面残留的意识在响应。但愿之后见到君柳姬的时候,这段属于苏佩玖的残念不要太过偏激才是。她深呼吸一口气,进了山庄。跟着仆人一路穿过假山小桥,最后停留在一间门外。她踯躅了……“是里面吗?”她小声的问仆人。仆人恭敬的弯腰:“是的,主上的母亲大人已经等候多时。”她听完,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当整个门外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才恍惚的叹了一口气,推开了门。这是一张与苏佩玖几乎相近的面容,但是比起苏佩玖的稚嫩,这张脸有饱经风霜的魅力。这是属于苏佩玖的母亲——君柳姬。一个站在诸侯国之上的女人,一个谋划天下的女人,一个宁愿抛家弃子也要驱鹿中原的女人……“玖儿……”她听见里面的那个女人柔和的喊着自己,喊着她这副身体里面残留的意识。秦歌感觉到自己的嗓音像是被抽光所有气体一般,憋不出一句话。她唯有努力扯开唇角,证明自己过得不错。君柳姬站在屋内,看着如同自己少女时期一般明艳动人的自己的女儿,说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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