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恨不得腻死人。
然后他顶着一身鸡皮疙瘩出了门,末了还没忘记帮他们将大门关上。
刚刚走到大门正对面的花园的时候,就听见轰隆一声两米高的大门轰然倒塌,一阵烟尘之后,一群士兵凶神恶煞的拿着武器站在了门口。
“诸位兄台这是干啥呢?要不要进来喝一杯?”黑鸦很佩服现在自己还有此幽默感。
但是对方好像明显没有这种兴趣:“平安王呢?让那个女人出来!”
“这位兄台好像是火气有点大啊,要不要喝点凉茶降降火?”
“兄弟们抄家伙进门!苏佩玖那个女人肯定就在里面!”领头的带着一群人直接往里面冲,这个时候黑鸦的脸色阴沉下来:“站住——!”
“你想怎样!带着个面具装什么啊,看你小子白白嫩嫩的肯定是苏佩玖那个女人的面首,再不让开小爷让你人头落地!”
黑鸦笑了,拍拍手,瞬间从院子的四面八方涌过来一群白衫紫砂的人,他静静的抽出腰间的佩剑:“您这是想要谁人头落地呢?”
…………
后院。
苏佩玖捏捏抱着自己人的腰肢:“可以放开我了。”
“再抱会。”出意料撒娇的口吻。
苏佩玖勾勾唇角:“以后再让你抱,现在我要出去救我的属下。”
“你的属下没有那么没用到要让你去救的,放心吧。”祁墨摸摸她的发丝,眼中闪过一抹碧色。
时间这种东西真是足够昂贵,他以前最不珍贵的东西现在成了他最想要的东西,世上最可笑最讥讽的难道不是吗?
将她的身子扶起来,他凑过去轻轻的咬住她的唇,辗转吮吸:“再陪我一会……”
衣衫褪尽的那一刻,他压着她浅浅的喘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我的吗?”
苏佩玖僵硬了一下,撇开眼没有回答。祁墨苦涩的笑了笑,低头报复心的咬她的肩膀……
虽说南谢楼一个抵十个,但是门外的士兵那不是十个的事情,那是上千个的问题!很快战场就从花园蔓延到大厅偏后方,距离后院仅剩下十米的阻碍,黑鸦咬咬牙准备开杀了。
“从现在开始不要手下留情,靠近后院者杀无赦!”黑鸦拦腰砍杀一个士兵之后阴冷的说道,半张面具因为沾染了鲜血显得有些阴森可怖。
“我们好像应该离开了……”苏佩玖红着一张脸小声说道,外面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她开始清醒,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得逞,真是……
祁墨坏笑的揉揉她的肩膀,帮她穿好衣服:“好,我们换个地方。”
“啊……?”苏佩玖愕然,身子腾空被他抱起,只觉得眼前一花,耳边蓦地一阵叫嚣之后,冷风拂面,她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跟着他飞在了半空中。
在他们的身后是一群小黑点,她甚至都可以听见那群人的喊叫声,双手不由自主的拉着祁墨的衣襟紧了紧。
“害怕吗?”调笑的口吻。
苏佩玖下意识的咬唇:“你这个样子有辱斯文。”
“斯文?”祁墨低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兴味:“你是喜欢斯文的还是喜欢斯文败类的?在那种事情上面,为夫觉得还是后者会让你更加享受……”
“再说我就缝了你的嘴!”她听得耳根子发红,伸出一只小手捂住他的嘴,却不防掌心一热,原是被他舔了一口,脸上一臊,她收回掌心骂道:“无耻。”
祁墨只是笑,将她紧紧的揽在怀中,几个起跃之下,他才缓缓降落。这是一片树林,树木茂盛,丛林葱绿。
“这是哪里?”
“我想着,总是要为你做一件事。”他改为牵着她的手朝前面走去:“跟我来。”
大概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看见一片沼泽,祁墨带着苏佩玖飞到沼泽中央,拉开沼泽的伪装,她惊讶的看见一处密道。
“下去吧。”
她看了一眼他的脸,然后小心翼翼的松开手,扶着墙壁走下去,这条台阶很长,她走到腿酸都没有走到尽头,不安的转过头去看,发现他在后面,心里就好像是被抚慰了一下,放下心来。
“就在前面了。”腰肢被轻轻揽住:“是我疏忽了,你抱着我下去吧。”
苏佩玖没有说什么,发酸的身子靠着他,很快就到了下面,乐阳正在门口守着,看到苏佩玖的一瞬间低下了头:“恭迎主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