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瓢水直接泼到她们脸上。
“小杂种,跟你那扫把星娘亲……”
不等她们说完,宋映又是一瓢水泼过去。
两人湿淋淋的站在原地。
宋映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说话再不干净,我再泼水给你们洗洗。”
说完,她示威性的扬起手里的瓜瓢。
其中一个妇人气疯了,挽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打她。另一个妇人忙拉住她,看向宋映的目光中有几分忌惮,“别去,谁靠近她谁倒霉。”
“想想何家老二的媳妇。”
那个妇人迟疑了,恶狠狠的剜一眼宋映,“你等着!”
许久,又携手走来两个妇人,一高一矮,估计也是遭到不愉快的事过来发泄一番。
宋映同情地摇摇头。
多可怜的妇人,受了气没地方发泄,只能来她家门口撒野。
这样的人就该多教训教训。
宋映毫不留情地舀起一瓢水,将她们两个浇了一个透心凉。
“宋映!你太过分了!”
“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有什么可嚣张的,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煞星转世,我们不敢碰你吗!”
“对呀,不怕倒霉就来。”
两个妇人在原地踌躇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一天到晚,来宋映家找麻烦的人就没消停过,她泼水泼得手都累。
直到傍晚,宋映家门口的地就没干过,可见今天有多少来找罪受。没两天,村里的妇人除了传宋映是煞星外,还多“赠”她一个小泼妇的称号。
这事闹得大,张氏白天在地里干活都听到她们说自家女儿是泼妇,一整天都忧心忡忡。
“映姐儿,以后不要跟她们一般见识。”
“她们嘴巴多,每人说一句,你将来就找不着婆家。”
“我还小,不着急。”宋映不在乎道。
张氏心疼,自家女儿说话不大声,做事不粗鲁,却平白无故的得了一个泼妇的称号。
以后怎么说人家?
还不是村里人瞧她家没一个男人撑着,好欺负么!
张氏担忧了两天,整夜夜不能寐,气色也憔悴了几分。她拿起锄头正要去地里,这时脑子一热,拐弯去了村尾的刘家。
刘家的房子是一个草棚子,屋顶漏风,门窗破旧,屋内酒气熏天,一个邋遢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张氏皱了一下眉,看一眼窗外的太阳,眉头皱的更深。
“醒醒。”她伸手戳了戳床上的邋遢男人。
刘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张妹子啊!”
“那天你说的事我应了。”张氏颇为不情愿道。
“什么事?”
刘全想了一会儿,“你是说,你答应嫁给我?”
“嗯。”
“这样啊,我的情况你也知道,聘礼我是拿不出来。”
“你在村里护着我们母女就行。”
“好!”刘全正求之不得。
他人懒,又嗜酒、烂赌,拖到四十多岁还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他。现在,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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