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抗议着,白灵慧从没吃过这样的亏,只好气得指了指周围的人,气得走开了。
苏拾秋想着刚刚的话,问道:“春儿,百毒宫有不能毒害同门这一条规矩吗?”
春儿点了点头,“这个宫主立的规矩,药只可对百毒宫的敌人,谁要是毒害同门,将会由宫主亲自惩罚!”
苏拾秋愣住了,那冰凌溪为何要立她为副宫主,明明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天资过人的本领。
她要弄清楚这一点。
“春儿,宫主在哪,我要见她!”
春儿点了点头:“啊,哦,好!”
春儿将苏拾秋带到了蓝境楼。
楼阁很大,四处红纱飘动,布满了檀香混合着酒香,浴池里瞟出些许水雾,显得有些朦胧。
地上散落着红色的华服。
冰凌溪浸泡在浴池水中,肌肤白嫩如玉,披散而落的青丝,在这烛火的闪耀下,显得异常的诱人。
苏拾秋微微行礼:“宫主!”
春儿自觉地退了出去。
冰凌溪没有转头看她,听到声响,微微抬眼,拿起了放在浴池旁的酒杯。
苏拾秋将疑问道了出来:“今日前来,拾秋有一个疑问,为何宫主要立我为副宫主,拾秋不才,根本不会用毒,方才我听春儿她们讲,这百毒宫不可用毒残害同门,我与宫主又素不相识,为何得此厚爱!”
冰凌溪刚准备饮酒的姿势停住了,转头看向了她,面不改色道:“你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邪魔外教吗,我就让你这个护国将军的女儿,成为我们的副宫主,这岂不是天下人的笑柄!”
话已至此,苏拾秋也愣住了。
莫不是她想多了,这冰凌溪怎么可能好心的帮她。
冰凌溪道:“还有何事吗?”
苏拾秋再次行礼:“我先告退了!”
苏拾秋离去,冰凌溪将手上的酒一饮而尽。
苏拾秋的父亲苏择北,这护国大将军的名号可是传遍了整个离国。
那时候的冰凌溪不过也是一个小丫头,因为逃难,一个人颠沛流离,每天要照顾病重的母亲。
而父亲,嫌弃两人为负担,早已将两人抛弃,一个人桃之夭夭。
不久,母亲也去世了。
冰凌溪开始一个人生活,每天上街乞讨,吃着别人剩下的馊饭,睡在城外的一座破庙了。
那天夜里,下起了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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