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停!”邱敛看着,立即又喊停。毕竟不是真的想打死冷烈。
‘大家为求财,真的不必弄出人命来。若真的把他打死了,还真不一定能招了大麻烦来。’
“冷烈,本官再劝你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不要舍命不舍财好不好!”
冷烈甚至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却只是淡淡一笑。
“大人,晕过去了!”衙役上前看了看,报上去。
邱敛一拍桌子,脸沉的能滴水了。“拉下去,关起来!”
有人上前将已经昏迷的冷烈拉下去,邱敛虽恨的直咬牙,可一时半会的还真没办法。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醒来的时候,眼前还是一阵模糊,屁股上痛的钻心,冷烈忍不住又痛的一声叫。
“何必呢!”邱敛低头看着,冷哼一声。“原本娇生惯养长大的吧!没吃过这苦吧!你说,你何必为了这么点事,自讨苦吃呢!”
“无耻!”冷烈咬牙又恨骂一句。
邱敛知道他会骂人,也不与他生气了,只是抽了抽嘴角,歪头又看了看冷烈。“这是本官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再好好想想,不要错过了……”
“闭嘴!不必你给我什么机会了!”冷烈说完,闭上眼睛,只剩下大喘粗气,又是气又是恨,又是满身的痛。
“也罢!看来你是自寻死路了!”邱敛恨恨道:“地狱无门你自来闯,阎王爷也挡不住你这自寻死路的鬼!”言罢一甩袖子走出大牢。
冷烈无力的趴倒在一堆稻草上,努力的抬头看到窗口处天边那一轮下弦月。
看到月亮便自然的想到了那一年,夏日里,凝月出世的时候,一轮月,虽只有一半却是特别的皎洁无暇。抱着那个漂亮的小生命,夫妻二人欢喜的给她娶下了“凝月”的名字,寓意凝玉无暇,皎洁如月。希望她是纯洁的,美丽的月亮。
无力的垂下头,心中念着:‘月儿,是爹害了你。’
昏昏沉沉,也不知过了几日,只见有人来去,也分不清是哪个,只知道进来时,吼几句,也听不清说些什么,再来就是强行的灌些东西在自己的嘴里。咳嗽着,不想吞咽,却被强行的灌下去。无力反抗,只有无奈的承受。
“唉——!”耳边一声长长的叹。
冷烈又费力的睁开眼睛,剧痛先涌上来与自己打招呼,咬牙忍下。
“你这是何苦!”恨恨一声。
原以为又是邱敛来好心劝说,却听那声音不似。寻声看过去,面前冷若冰霜一张脸的是大哥。
不想见到他,见到他,只有一次次的被教训,闭上眼睛不作声。
见冷烈看了自己一眼,又闭上眼睛,冷林也是气地发笑。“没想到你的骨头还挺硬呢!挨了多少板子?二十?”
冷烈依旧闭着眼睛,不出声,不想应他。
“你知不知道,你被判了个什么罪啊?”冷林又问,知他不答,便又自言自语道:“纵人行凶,殴打县令,蔑视公堂……数罪并罚,秋后处斩。”
冷烈依旧闭目不语,却是微一锁眉后,淡然一笑。
见他对生死都能如此超脱了,冷林倒吸了口冷气。
怪不得邱敛被捉时,一个劲的喊冤枉,说冷烈是因为自己不想活了,才语言上故意激怒他,两人才有了更大的冲突,以致后来冷烈拒捕,并打了邱敛和几个衙役,邱敛才将他带进了衙门,并责令打了他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