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偏帮他。”
他不敢想象林森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如果不是,那到底还有多少人被这畜生给害了?
君菀压住自己发颤的指尖,做了三个深呼吸才抬头看向杜骅,“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
杜骅就知道她会有这么一问,“你可以自己去查,我用我行医这么多年的人品和你担保,林森欠我……女儿一条命,我发现事实的事情他不会告诉君老太。”
“你尽早去君老太那查查看能不能查出点蛛丝马迹的。”
“虽然我现在也不敢完全信任林森,但目前只能这么做了。”
君菀安静的听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要说的就这些,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杜骅想要走人了。
“等等。”君菀抬眼看向杜骅说:“听说您是目前主攻渐冻症?”
“我一直都是主攻渐冻症。”杜骅纠正。
“顶尖水平的医生并不好找。”君菀看向杜骅,虽然说她目前谁都不信任了,但是杜骅的医术依然是她需要的,“怎么样你才愿意帮我哥哥看病?”
林森她是绝对要换掉了。
还有医院也必须换掉。
当然,她会死死的记住这次的教训,医生一个是不够的,她要给哥哥组建一个专门的医疗团队。
让他们互相交流同时也是监督。
杜骅轻笑了一声,“我和君家有仇,这么说吧,我要的代价你给不起。”
“你们君家是五个孩子吧?我要半个君家你能给我?”
他这辈子做梦都想毁了那老太婆最在乎的东西!
谁料君菀毫无笑意的扯了扯唇角,“如果你能治好我哥哥,给你整个君家都可以。”
她从未像这一刻这么的想要从那老太太手上把君家夺过来。
夺过来,然后毁了它!
杜骅眼神动了动,但很快就摇头:“渐冻症,我只能最大最大的缓解,治好我现在还没这个本事。”
虽然心里有准备,但听他这么说,君菀还是失望到塌了肩膀,
“你如果愿意主治,而且今天说的确实是真的话。”君菀抬起头,眼神锐利,“我帮你收拾君家,你要君家的一半也可以,前提是你真的拼尽全力在救治我哥哥。”
杜骅心脏狠狠的跳了一下。
君家是卧在京市的庞然大物,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的话,他可能永远都奈何不了君老太了。
君菀看他陷入挣扎之中,手指轻轻擦过咖啡杯的杯壁,“怎么样?我敢断言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君菀等的咖啡都冷掉了,才听见对面杜骅的声音带着下了狠心的坚决。
“可以!”
君菀弯了弯唇。
就在君菀和杜骅达成了一致意见的时候,宴盛司也到了医院里。
上次他来这医院还只能站在外面看着君菀和纪林白说说笑笑。
宴盛司一走进去就看见了插在病房旁边的白玫瑰。
他一愣,随后在心底无比无语。
这白玫瑰是不是君菀从他书房里扒出来的?
他说怎么这段时间他书房的花瓶每天都插不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