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站在门口,脸上因为尴尬烧起来。
如果刚才没看错的话,林诗雨似乎正在镜子前换衣服……而且是换睡衣……有时间记忆力太好也是件尴尬的事。
就好比现在,曼妙地背影就像刻在他脑子里一样,从线条到色调都无比清晰。
“禽兽。”赵牧啐了自己一口。
很快屋子里传来林诗雨弱弱的声音:“师父,你走了吗?”
赵牧在门口咳了咳表示存在感。
林诗雨叫他进去,赵牧有些犹豫。
这发展跟他想的不太一样,这位白富美该不会真的对他有那个意思吧?
在赵牧犹豫的时候,林诗雨已经自己扶着床沿站起来:“我好像把脚崴了……师父你进来帮我看看好不好?好疼啊!”
呼,原来是要他进去看看伤。
赵牧推开门,目光全程落在地上:“你先坐着,我看看。”
林诗雨照做,坐到床上,把左脚伸出来。
香城的初夏气温已经三十来度,赵牧一个人住习惯了,没有穿上衣睡觉的习惯,洗了澡除了就穿着个大裤衩。
而林诗雨穿着一条及膝睡裙,细长的腿伸出来,在白炽灯的映照下显得细腻白皙。
如果是在医院那样正经的工作环境,赵牧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念想。
但眼下环境使然,赵牧这个还没谈过恋爱的童子鸡顿时思绪有些飘了,手犹豫着要不要接住林诗雨的脚。
林诗雨偏着头,不敢看:“师父,我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不严重。
赵牧不用可视化技能都能看出来,她可能就是脚踝憋了一下,没有受伤。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小脚丫紧张兮兮地扒拉两下,粉白的脚指头在空中微微勾起,脚背拱起一条优美弧度。
“师父?”
是恋足癖会心动的玉足。
赵牧收回视线:“没事,我去给你拿药酒揉一揉就好了,没伤到韧带。”
“是吗?那我为什么觉得这么疼。”林诗雨有些困惑地看向脚踝,那里只有一点点红色显示刚刚受了伤。
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赵牧套上T恤,给林诗雨拿来药酒,同时带了一沓骨伤科的书,给她放到书桌上。
“这是?”林诗雨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他。
赵牧严肃回答:“现在就看,作为一个医生,对自己的伤情都没有基本准确的判断,又怎么给人看病?”
林诗雨微微张嘴想辩解两句,但在赵牧严肃态度下没好意思开口,认命地拿过书。
“先擦药。”赵牧说。
“哦。”
林诗雨给自己喷药,然后揉了两下,裙摆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荡,像是在跟赵牧招手。
过了会儿,林诗雨坐直起来,用桌上的湿纸巾擦了擦手,在赵牧的监督下认真看书。
晚上十一点半,孤男寡女在书桌边上研究课本。
也是没谁了。
监督林诗雨看完踝关节部分的内容,赵牧又对她提出几个问题。
“踝关节最常见的韧带断裂,一般是哪几条韧带?”
“……”
“踝关节积液该从哪里下刀口最为合适?”
“……”
虽然很多人都觉得林诗雨是来体验平民生活的大小姐,来当医生也只是一时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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