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呢!”
婆子为了撇清关系,决定把这个看起来愣头愣脑的小丫头往死里坑:“你与我们同在小厨房里,你要不是心怀鬼胎,为何还要同我们搭话?为何故意接近二夫人要喝的那一碗莲子羹?”
夏婧忙道:“那还不是你们在讨论说大夫人人蠢好哄,跟前的丫鬟各个都捞着不少油水!我一时好奇,才凑过去问的!”
下毒谋害二夫人可不是小罪名,而且二夫人还是将军的母亲,不等将军动手,哥哥在那之前就会剥掉她一层皮。
厅堂静默片刻。
三夫人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看见二夫人尴尬的神色及大夫人涨红了脸,又收起笑意,正经地板着脸。
被戳穿的婆子涨红了脸,也顾不得跟她斗嘴,跪地向胸口起伏不定的二夫人求饶:“二夫人,肯定是这死丫头见事态败露,才污蔑我们二人!”
二夫人气得不轻,心里暗骂一声蠢货,栽赃个丫头都能把大夫人给扯进来!
事态发展成这样,今夜无论如何要定了容宛舒的罪!
“容姑娘,你一搬进锦绣苑,就出了这样的事。还有你的丫鬟,根本无法证明她在厨房的清白!”
二夫人猛地拍桌而起,怒道:“来人!把这下毒意图不轨的主仆二人给我抓起来!”
夏婧有些心急,这二夫人是怎么回事,说好的请容姑娘来做客,如今竟还要把她们二人一起抓起来。
她到底要不要动手。
这将军也没给个准话。
夏婧还在犹豫,三夫人已经闲闲地开口:“这容姑娘都没说话呢,二夫人是不是太武断了。还是二夫人借着容姑娘开不了口,故意栽赃?”
大夫人被气着了,二房的几个下人背地里都敢编排她,可见二夫人也没把她当回事,于是帮着三夫人说了句:“容姑娘可是老夫人的救命恩人,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扣了个帽子……”
二夫人一口闷气憋在胸口。
她本想着请二人来做个见证,没想到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容宛舒也没想到她们妯娌间自己吵了起来,拉着夏婧的手写上了个几个字。
夏婧原本绷紧的脸颊有了松动,扬声道:“二夫人既说是我做的,那可有证据?总不能光凭她们二人的说辞就断定了吧?大夫怎么也没请来?问一问中的是什么毒?”
这事本就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根本经不起推敲。
就连云枝的中毒都是假的。
二夫人原本就想着以权势压人,让她们有口不能言,何时想过要跟她们掰扯道。此时被她们一句一句质问,有些下不来台,心里更是记恨上了大房与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