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叫上阿瓜去搞我的车车。我对阿瓜说,送佛送到西!平常比我娘对我都上心,饭都做了,那里就差这个车不帮我搞出来,还让我这个吐了一夜的可怜人亲历亲为。阿瓜说,她认识的车虽然不多,我的车车她多少还是知道点,她不搞是怕搞坏了,她赔不起,才不触我的眉头。还一边用胳膊肘推我,说给我惯坏了,整天一副:升米恩斗米仇的样子。再给她贫嘴,以后就断了我的口粮。我连连说:我错了,我错了。随机拨通已在来小区路上的,四S店出现场的师傅,问询何时能到。还用小眼神挑战阿瓜。阿瓜冲我挥了挥拳头,说既然叫了四S店的人了,还来骚扰她。就对我拜拜手朝物业走去。
我留守在我的车车身边,赞叹着自己绝好的车技,不知道此后余生是否还能超越自己。随着时间推移,小区幼儿园的小朋友已到了放学的时间,一个个被拉扯着回家的小朋友从我的车车边路过,发表了各自的言论,
“哇!这车子都开进花坛了。“
“哇!可以当跷跷板了!”
“哇!姐姐的车技真厉害”
……
“咦!这是那个傻缺,干的事情!”
等等,这是...有人骂我吗?我正听着孩子们的赞叹声,就怎么地蹦出来一句刺耳的?刺耳!真刺耳!我陶陶耳朵,顺着声音望去,我晕!怎么看着花大婶儿朝我走来了!溜……已经来不急了。对于横的人,就要比她还横!
“你,怎么回事?”
我佯装没听见,依旧认真的盯着我的车。
“说你呢!阿瓜楼顶上的。”
“完了,原来早就被盯上了。”我寻思着,再不吱声也不是个事儿了。
“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我声线压在喉咙底部,发出很理性的声线说到。
“你,能帮我!不祸害我就是我烧高香了。”
我皱了皱眉,压压心头的不悦,继续表示,有什么事情,请她直说。
“赔我的酱!”
“赔……你的酱?!”我听的一脸蒙圈。
“对,我在花坛里晒的西瓜酱。”花婶竟然插起了腰对我吆喝起来。
我心想,不就是陪个酱,也不至于要拉开骂大街得架势吧,她这是几个意思?
“说!怎么赔!”我此时意识到,纵然我再优秀,咳咳……是的,再优秀,也有自己所不及的地方嘛,快刀斩乱麻,是当前最好的办法。
花大婶则并无缓和的意思,一脚杈入花坛,指着我车头下的一滩馊酱破瓦,声称自己晒西瓜酱的坛子是她母亲遗留给她的想念,那能是我一句赔多少就能解决的。
我瞬间嗅出碰瓷儿的味道,脑门上散下无数条黑线。心想,既然是你妈的遗物,如此重要,大晚上也没太阳,怎么不收回家去?这黑漆马虎的,谁能看见在花坛里还蹲着你的酱和你妈的遗物?这不是故意的吗?咳咳……当然,她也没想到,还有如我这般车技高超的人,能将车车怼到花坛里去嘛。此时,四S店和保险公司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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