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瓜坐在餐桌的正中央,望着餐桌周围的男男女女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女娃都香喷喷的,男娃也靓闪闪。此时小赵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留阿瓜自己在这群不知名的男女之间,阿瓜觉的自己有点不淡定,又觉得自己宛若是那高坐大殿的吾皇万岁,身边有着‘国色天香’,殿下有着‘辅政大臣’。
这个喊:瓜姐好。
那个唤:姐姐好
还有人问:二老板来替老大视察市场类?
也有人嬉笑说:拜瓜姐得升迁,跪瓜姐涨工资。给阿瓜熙攘的脑壳嗡嗡,心想:这世上,起止高跟鞋姑娘这一个戏精,这日子怎么就,跨了个市,就变的不一样了?
凉菜摆齐,一荤一素间隔着摆开。小赵此时已回到包间,将皮包撂向一旁的沙发,酒桌上就有女子娇滴滴的说:
”哎呀,赵哥!又换个LV呀!”
小赵斜叼着烟卷,对着发声的女孩调了调眉毛。从手提袋里取出瓷瓶,除去包装,掰掉酒头,将酒头兑在酒瓶中,然后回头换肤正经的面孔对阿瓜说:
“瓜姐,咱们怎么喝?”
阿瓜心想,第一次跟高跟鞋姑娘的下属出来办事情,不能丢了人家的脸,在关键时候必须看起来,很像经常出来见大场面的人。
“踢苗吧。”
“牛!”小赵兴奋的为阿瓜点赞。
在坐的女娃们集体啧啧称赞,为阿瓜鼓掌,阿瓜左右看看,高兴不已,心想:看!一定是说到点儿上了。
小赵对门外打个响指,对服务员说上十个口杯,阿瓜依旧笑得呵呵。
“瓜姐,咱们开始吧?”小赵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两个烟盒,接着说,“姐姐,用细枝的还是粗支的?”
阿瓜望着两盒贴着口杯竖立着的烟盒,感觉没什么区别,就说:
“来常规的吧。”
“得令!”小赵抱拳。同时将细支的烟盒收回口袋。
十支口杯沿着转盘一个挨着一个排好,以竖立的烟盒上缘为标尺,给每个人倒了一口杯,和竖立烟盒一样高的白酒。
阿瓜晓得‘一里不同俗,十里改规矩’。她见过猜媒输多的人,将输掉的酒一小杯一小杯的都倒在口杯里,最后一下喝掉,求了痛快,醉的彻底。没见过小赵这样,上来就把酒给分的。她望着一满杯的白酒,对自己说:一二两?二三两!凑合,还可以,不算多。
当每人手里拿到酒时,小赵说:
“兄弟姐妹们,走一个。”
一桌十人,除了阿瓜外,都一仰脖喝掉了整口杯的酒。
阿瓜愣了,这…是什么情况?
原来所谓的踢苗,就是传说中的‘立正,稍息,卧倒。’以烟盒为标尺,立着一杯,横着一杯,放平一杯。通过这三杯,每次一口闷,酒量不好的,就已经在桌子下面。阿瓜这下可傻了眼,怎么苗是这样踢得?自己可被自己的装腔作势给害了,但终究还是怨高跟鞋姑娘,光说半截子话。拼了!不会喝,还不会醉吗?阿瓜像小赵一样,对门外打了个响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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