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我就怒了,这是上脸了啊!
“快说!不说不开门。”
猫眼外,阿瓜竟然开始翻起她随身携带的记事本,翻着,翻着就要把记事本垫在门板上写些什么,然后写了两笔,估计是感觉趴在门板上写不很舒服,然后就抬手骚了骚后脑勺,转身要下楼。
我胡腾打开门,阿瓜吓了一跳,眼神中竟然看出对我的陌生感。我去,这是为了小区人民办事情走火入魔了,怎么这个眼神看着我。
“你这是…走错了门?”
我气急反笑,溜皮的问阿瓜,阿瓜依旧是一脸思考模样,一手拿笔,一手拿着记事本。我上去一把夺过记事本,看见上面先是画了一只高跟鞋,高跟鞋后是冒号。冒号后写道:有氧健身舞问号;教练问号;驴皮游问号;又紧跟着是画着代表女性和男性的符号,并在两个符号之间打了个叉。
阿瓜在我夺过记事本后算是回过来点神,长出一口气,说了句话:
“你在家,挺好的!我需要你。”
我听见阿瓜说她‘需要我’时,差点热泪盈了我的眶。不知情的,都会认为我们是那样不被理解的情感。So!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一群人自己看着办吧。
我和阿瓜会晤在久违的地毯上,听阿瓜解释着她记事本上的画图和文字:一只高跟鞋指的是我,后面的问号,都是阿瓜此次来找我要问的问题。我听后乐了,一是感叹阿瓜的智慧,简单几个图和几个问号,快速做了记录的提示语,二是我一直认为只有萌动的小少年,小少女会做无法安奈内心骚动的事情,花大婶她们都已阅人无数,还会去追求这样的感觉和刺激吗。我一边嬉笑着,一遍脑回沟飞窜,联想起最近流行的一句话:“…坏人长大了…”莫非,一直都是花大婶儿这丛人,从小到老一直不停歇吗?
阿瓜以为我又天马星空思维发散了,就抬手去敲我的脑瓜崩。我在牙间吸溜着凉气缓解我被突然被脑瓜崩的难受,同时立刻张嘴还击,
“不是刚才某人在我门前,出神发愣的时候了,我也要弹你的脑瓜崩。”
话落我就伸手要去弹阿瓜的脑瓜崩,阿瓜连头都不躲一下,嘚瑟的样子,只是说了一句话,我就赶紧住了手。
“会更呆钝的。”
我的天那!我的阿瓜用一个很有力的依据证明,我不能敲她的脑瓜崩。还从侧面隐晦的表达,敲我的脑瓜崩完全是为了我好,防止我脑子太活跃了死机,实时帮助我回复正常。
我大拉拉的半卧在地毯上,佯装睡着。阿瓜竟然也从沙发上挪下来,和我一起并肩坐下。
“谈谈刚我给你反馈的信息吧,那个什么驴皮团,还有教练什么的。”
“我没去过驴友组织的活动,我很爱自己的,不会参与任何自己无法掌控和不太了解的事情。但这并不能说驴友组织的活动不正常,这种事情都是看各人感受和理解了。听说,一般都是有人发帖子召集,感兴趣的就一同按帖子上的约定前往,AA制去一起做点共同感兴趣的事情。年青的时候听身边的朋友说过,情况也千差万别。就看史老师他们参加的是个什么样的驴友活动了。”
我拢拢额头垂落的碎发,问阿瓜:
“我说完了,你怎么想。”
“我们实地考察下,有一句说的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阿瓜义正严词的说。
“别介!我可不去驴友组织的活动,我说过,这块儿全凭个人喜好和感受,恕我不能奉陪。”
说吧,我就起身揪着阿瓜往外轰,我怕自己架不住阿瓜做我的思想工作。阿瓜用自己的身子向下坠,还晃动着肩头要挣脱我的魔抓。
“你被着急轰我,听我说完。”
我就知道阿瓜要开导我,我才不要听她说话,我继续我的动作。
阿瓜一个千金坠,我仰倒在沙发上,我龇牙说,
“看着身量轻减了不少,怎么还这样重,你都伤了我的手腕了。”
“谁让你不听我说完,”阿瓜一边起身,一边去看我的手腕,我甩开手,还嘟嘟囔囔的说阿瓜假惺惺。
“我没说让你去驴皮团,是想让你明早和我一起去南书文化公园,一起去看看花大婶和史老师他们去晨练的情况。”
“你不早说!”
阿瓜笑的呵呵,我也呵呵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