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军妓营的。
从此,她们不再相见。
“小姐,你怎么了?”白芍担心的问。
“无事,就是做噩梦了。”她放开了白芍起身穿衣,然后大冷天的光脚走至窗前看着外面的雪花念了一句。
“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
随即转头道。
“备水,我要沐浴。”
“啊!”白芍傻眼,这么冷的天,大早上的小姐要沐浴?
“备水!”她忍不住咬紧牙关。
“哦!哦!”
等把整个人都潜进滚烫的水里后。
她不由得使劲揉搓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恨不得把它剐掉。
半年了,她现在都忘记临渊身上的味道了。
她不由恨恨的以手为拳,咂进浴桶里的水。
刚沐浴出来就见一笔挺蓝袍男子坐在她的床边。
而白芍此时已经昏迷在了桌子上。
“彦君。”她开口,已经恢复了以往高冷的淡淡表情。
“呵呵”。他以手握拳抵唇笑着咳了一声。
“你怎知我在这儿?”她缓缓的走去把窗子关上问。
“我说天机不可泄露,你还问吗?”床边的男子始终温柔的看着她。
本来就只是打算逗逗她,她问,他肯定会说。谁叫她总是如沧海桑田一样一脸老成。
她再去把门反锁上问“她会昏睡多久?”
“嗯,看情况吧,我药下的不重,估摸着两柱香左右。”说着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够了。”彦君是药王谷的弟子,对于药理上,他的话还是很有可信度的。
“什么够了?”
花颜儿没说话,而是闭了下眼,又睁开。
随即她坐过去吻住了那人总是苍白扬起的唇角。
随即一步步移过去。
彦君瞪大了眸子僵在原地,他一直喜欢她他相信她是知道的,不是已经拒绝他了吗,那现在又是什么?
春风一度,花颜儿一寸寸的把彦君的身体印在了眼里刻在了脑子里。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想,她只想把那个梦境里的恶心东西忘掉。
就让她任性一回吧!所以人。
休息了一天,正当她们准备启程回京都侯府时,被世子赵临渊的人找到了。
本来不打算让他知道的,可既然发现了,她也想他了。
坐在算不上豪华的军帐内,她刚接过赵临渊倒过来的水,顶着他炽热的目光,有点心虚的珉了口水。
心虚她偷偷来了北地却不告诉他。
“赵临渊,你这厮他妈的也太没良心了,老子好歹也是刚救了你一命的人,你他妈的现在就弄这么个人来膈应我?”
这时,一穿着盔甲的少年骂咧咧的进来。
自行倒了杯水扭饮。
接着拿着嫌弃的眼角余光撇着花颜儿。
“她是我的妻子,以后我孩儿的娘,你侮辱她就是侮辱我。”赵临渊刚刚还满是柔情的眼睛结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