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陶岚语重心长地拉着江雅颂的手说道:“江小姐,哦,雅颂,虽然这件事情可能会让你有些为难,但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做到。”
她心里打着鼓,也只能听陶岚继续说下去。
“当年阿桢母亲带他离开的时候他也才10来岁,现在10多年过去了,他的父亲还是想要见见他……”
“这件事情您还是应该亲口告诉他……”
陶岚脸上挂着一丝笑意,“现在你才是他身边最重要的人,所以这件事情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至于要不要转述,全凭你自己决定。”
……
从邹家回来后,江雅颂整个人都有些闷闷不乐,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
直到换上睡衣拖鞋,她才感觉稍微放松了下来。倒不是不喜欢陶桢送她的这件衣服,她只是不太适应那样的场合。俗话说得好,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看来她生来就不是那个该戴王冠的人。
况且她的心里还装着一件事情,陶岚对她说的那番话像一块儿没有落地的石头,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至于邹家姐妹两人对她的态度,她当然还喜欢不起来,毕竟谁会喜欢觊觎自己男朋友的人呢?
陶桢见她愁眉苦脸地坐在小几前,忍不住问道:“在做什么呢?”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哦,给猫梳毛。”
“猫呢?”尴尬的是猫不见了,她的手还腾在半空中。
她回过神来一看,小桃子早就跑掉了,估计是害怕再梳下去就要秃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抬头扶着他的手站起身来。
“哎呀!”
“怎么了?”
“脚麻了。”
她索性伸长了手臂像一只小熊挂在他身上,“嗯~别动嘛,还挺舒服的。”
陶桢感觉到她撒娇的语气,整颗心都变得酥酥麻麻,伸手将人搂在怀来,“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呀?”
“哪有,难道你才发现我是这么的软萌可爱吗?”说完这么不要脸面的话,她将红彤彤的脸埋进他怀里。
“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哈哈哈,请问我有选择说与不说的权利吗?”
“当然!你可以选择在这里说,或是换一个地方说。”
凡事都讲究个熟能生巧,她发现如今陶桢抱起她来简直毫不费力,甚至可以一口气上二楼。
陶桢深深地吻着她,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牵动着她的神经。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指伸进她宽松的睡衣里。在光洁的背上摸到一排扣子,扣子还没有解开,衣服上的肩带先自己滑落下来。
江雅颂觉得有些尴尬,脑子里想着是该动手拉一拉了。可还没等她行动,对方已经比她先一步动作。
他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脖颈上,每到一处,她都忍不住轻轻地颤栗,就像是要坠入无边的深海里,只能紧紧地抱着他。
他抬起头看了看她的眼睛,像是在询问一个答案,却又觉得那双眼睛明亮清澈,一如初见。
在那双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他还是这么喜欢她。不,他是更加爱她了,想要她的心里眼里全心全意都是自己……
……
同在一片蓝天下,有的人是春风得意,有的人却是愁眉不展。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次Lina老妈催她去相亲了。
她一口气喝完手里的奶茶,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啊,我想到了,到时候你们谁给我打个电话,就说我们公司水管爆了,我就可以乘机开溜了。”
江雅颂皱了皱眉,“一般不都是说自己家里的水管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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