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班会回去,江珃已经热成红薯,一到寝室就宽衣解带冲进了浴室,寝室上方的老空调冷风吹着,三个人摊在椅子上。
徐单说:“这浙州怎么九月也那么热。”
江珃在里头洗洗弄弄好一会,虽然在酒店处理过,但太匆忙,总感觉没洗干净,那东西太烦人了,遇水会黏在毛上,要仔细扒才能清理干净。
江珃被热气熏的脸红,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片段,那会一切都是热的,他的拥抱他的体温他的呼吸,就像这裹着身体的热水,像这飘着的水汽。
江珃拍拍脸,又摇摇头,示意自己别想了。
可初次接触这些的少女怎么能控制的住自己,越是脸红心跳的,越是觉得甜蜜。
张佳佳憋着尿,扭着屁股在浴室门口问道:“小珃,你好了吗?我要爆炸了。”
“奥,好了好了。”
江珃穿着吊带连衣裙出来,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裹着。
徐单咬着苹果,看到江珃后嘴巴呈o字型,指着她胸口问道:“你这是被家暴了还是玩情趣呢?”
锁骨那一片红红紫紫的,像摔碎了的眼影盘。
今儿个江珃穿的迷彩服,扣的严严实实,没人看见,可吊带裙露的多,实在瞩目。
江珃轻轻啊了声,赶紧给自己套上件白衬衫,她都忘了这茬了。
徐单:“啧啧啧!刚才咱们的话题还没完呢,你男人…真没把你怎么着?”
徐单挤眉弄眼,笑得跟黄鼠狼似的。
江珃咳了声,“没有。”
“没有还把你弄成这样,你就从了他呗。”
“说来话长。”江珃开始整理书桌。
“给你那东西用了吗?”
徐单不问还好,一问江珃就会想起他那句话,那么湿还用什么rhj,江珃从包里翻找出那瓶东西还给徐单。
“你别给我这种东西了。”江珃哭笑不得的表情。
徐单接过,往上头抛了抛,“这不是怕你疼嘛,这用起来滑一点,第一次少受点罪。”
江珃叹口气,好似每个人身边总有一个朋友会担当色情角色,徐单比季芸仙夸张一百倍,开学一个月不到,三人都学到了不少东西。
徐单说起那些经验,很坦荡自然,“我和我男朋友在高中的时候就做了,在他家,都什么经验,可痛死了,你知道吗,有些女生水多有些女生水少,我就是属于少的那一种……”
巴拉巴拉,唠叨个不停。
林芸默默戴上耳机看比赛回放,江珃笑笑,把林芸要的签名给她,林芸目光含泪,双手虔诚的接过,就差一鞠躬了。
江珃:“……”
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杨继沉的个人魅力和分量,这世上除了她爱他外,还有人不追求回报的,真诚的信奉着他。
这签名是中午他爽完了以后签的,大笔一挥,潇洒自如,江珃让他签认真点,这人吊儿郎当的说:“那得看你怎么表现了。”
江珃有时候倔劲上来,也爱分个输赢,老是被他压制着欺负,她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翻到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口,杨继沉轻轻嘶了声,但也没阻止她,用一贯的调笑语气说:“纸老虎长牙了啊?让我看看牙尖不尖?”
他吻她,舌尖舔过她的牙齿。
吻了那么多次,江珃也摸出点他的喜好,他喜欢绝对的占有她,嘴唇,牙齿,舌头,口腔,他都喜欢搅一遍,他也喜欢吻她的耳朵,特别是耳垂,似乎特别迷恋耳垂。
亲昵的感觉还留在肌肤上,江珃想着想着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江珃抹完大宝爬上了床,躺上没过五分钟就睡了过去,后来杨继沉给她发消息也没听到。
……
杨继沉到珠城的酒店时已经快晚上十一点,周树他们听到动静兴冲冲的追过来,砰砰砰把门敲得震耳欲聋。
杨继沉还没喝上口水,开了门,第一句话就是:“有毛病?”
周树被骂惯了,嬉皮笑脸道:“一起去吃点串儿怎么样?楼下那羊肉串可香死我了。”
杨继沉拨了拨头发,懒洋洋的往屋里走,拿过桌上的水一喝就是半瓶,他头仰着,喉结滚动。
周树叽叽喳喳描绘着那羊肉串,眼睛一转,“靠!”
一声吼叫差点叫杨继沉把水喷了出来,他目光斜过去,“有病就去吃药。”
周树拉过张嘉凯,像好奇宝宝一样凑到杨继沉身边,说:“嘉凯,这是个吻痕吧?你有经验,你瞧瞧。”
张嘉凯:“……”
贺群:“……”
杨继沉没理他,从茶几上拿了根烟点。
周树戳张嘉凯:“你瞧瞧人家,你再瞧瞧你,怪不得芸仙要跟你闹呢。”
张嘉凯无奈道:“我要是不联系也能跑个好名次,那我也无所谓啊,去就去喽。”
一伙人闹哄哄的出了酒店,周树这人疯,一喝酒更疯,哭天喊地的要找个女朋友,大排档的其他吃客不知翻了多少白眼。
周树说:“沉哥你不知道,贺群也有女人了,就我打光棍了!”
杨继沉喝了口白酒,眉头微皱,随后笑了,对贺群说:“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贺群笑笑说:“没成的事,什么女朋友,不过就是认识了发发短信而已。”
周树哭道:“沉哥全垒打了,嘉凯也上三垒了吧,贺群快摸到小姑娘的手了,但我连个屁都没闻到!”
杨继沉踢了他一脚,“瞎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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