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江珃起了个大早,忙着洗洗刷刷,地板被拖得能照人,杂物收拾的不留痕迹,阳台上飘着昨晚他们换洗下来的衣物。
杨继沉伸手习惯一摸,摸到个娃娃,再一摸,拎起来一看,是他的内裤。
他抓了抓头发,打着哈气套上运动长裤,□□着上半身走到卧室门口,倚着,不疾不徐的点了一支烟。
江珃坐在长桌那儿在剥蒜,右肩膀夹着手机,在打电话。
她穿着蓝色的毛衣,下面搭了条银色的长裙,长发拢在后头,颜色鲜明而和谐,也有种说不出的动人。
江珃把蒜放好,起身,一转身就看见在那儿悠然自得抽烟的杨继沉。
她挂断电话,伸手去拿他烟,“你早上抽烟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快去刷牙洗脸啦,再过半小时他们就到了,洗完帮我去楼下小卖部里买罐辣椒酱和香油。”
杨继沉轻佻的笑着,“辣椒酱?香油?晚上要玩这个?”
江珃掐他胳膊,被气笑。
昨晚逛超市的时候这人看到一巧克力味炼乳,说是前几天看片看到里头这么玩了,也兴致勃勃的拿了一罐。
“杨继沉,你怎么越来越色|情了。”
江珃被拖进了卫生间。
杨继沉:“还半小时,来得及吧。”
江珃:“……这是我新买的,别撕!你轻点!”
“这也是你新买的裙子?怎么这么好看。试试我新买的套?”
“你哪儿变出来的啊?”
“你猜。”
“不行……不行……等会被他们看见了怎么办,你还在哪儿放了?”
“别乱动,就一会,转过去。”
……
门铃响起的时候江珃还在套打底裤,杨继沉在刷牙,啪——江珃狠狠在他背脊上打了一下,整好裙子跑出去开门。
“小——!”
季芸仙嘴巴张那儿不动了。
江珃摸摸自己的脸,心虚道:“怎么了呀?”
季芸仙:“沉哥是不是欺负你啊,你怎么像个操劳的家庭主妇一样,乱糟糟的!”
季芸仙冲进家门,双手叉腰,“沉哥!你给我出来!”
张嘉凯他们陆续进来,江珃把拖鞋一一递上,张嘉凯把两盒东西给江珃,“阳澄湖大闸蟹,不多,尝个味道。还是活的,放水里爬一爬。”
“怎么还买东西了,我去洗一洗,等会大家一起吃。”
杨继沉打开卫生间的门,白毛巾挂在脖子里,他偏头,用毛巾的角抹了抹嘴。
“你一来就叽叽喳喳的,文静点吧。”杨继沉懒洋洋的走到客厅,给张嘉凯他们发烟。
季芸仙呀呀呀叫起来,“你是不是虐待小珃啊!人跟着你可不是帮你刷碗洗衣服的!你要发自内心的去疼她,你对她不好我会把她带走。”
杨继沉叼上烟,朝厨房看了眼,眼尾上挑,说:“你去问问她我有没有好好疼她。”
周树笑得贼兮兮,“呐,芸仙啊,你真是没有眼力见,都是过来人了,怎么一点都不懂。”
季芸仙:“懂个屁!”
张嘉凯哄她,“祖宗,去找小珃说说话?”
季芸仙:“嘁。小珃——”
周树环视一圈,大大咧咧在沙发上坐下,“这地儿真舒服,这房子也够大的,多少钱啊?”
杨继沉:“一百二十万。”
“我日!”
三个男的都咽了咽口水。
张嘉凯问道:“哥,你没那么多钱吧。”
杨继沉挑眉,“贷款买的,后面慢慢还就可以了,这是地铁房,又是新建小区,边上就是以后浙州的新市中心,这个房价不算贵。”
“你房产证不会写的小珃名字吧?”
“不然写你?”
“那你们就这么定了?”
“差不多吧。”
“光速啊光速啊。”周树看向张嘉凯,“你和芸仙呢,什么时候定啊,我得攒点红包钱。”
张嘉凯苦笑,“你就别揶揄我了。”
几个男人说说笑笑间,门铃响了,周树首当其冲,“我去开门。”
一开门,三大美女站那儿,周树惊喜的叫了出来,“诶,小珃,这三美女是谁啊?赶紧介绍介绍啊!”
张佳佳的薯片掉在了地上,痴痴的望着周树,她抓住徐单的胳膊猛摇,“单儿,你听到了吗,他说我是美女!天啊,他一定是我的真命天子!”
徐单:“……”
林芸推了推眼镜,“她可能是薯片吃太多了,引发了脑回路堵塞,简称,智障。”
江珃擦手,笑道:“这三个是我大学室友,徐单,林芸,张佳佳。那边几个是阿沉的朋友。”
周树伸手,“幸会幸会。”
徐单抽出手,没让他碰到,高冷与他擦肩而过,林芸客气的笑笑,也走了过去,张佳佳激动的一把握住他。
“幸会幸会,我叫张佳佳,张就是张开的张,佳就是佳人的佳。”
杨继沉往沙发上一坐,双腿搭着,张嘉凯坐他边上,嘴里磕着瓜子,问道:“中国摩协那边来消息了吗?我听郑锋说,大概十有八九有你,不过你知道吗,海凌队那边的十一号,听说也要去。”
“十一号……”杨继沉把玩着打火机,“那人有点本事,听说才十八岁。”
“我觉得对那边得提防点,盛覃是个阴晴不定的人,他们太剑走偏锋了,我从来不信有哪支队伍可以一下子越出来,我们当初也是辛辛苦苦爬了很久,越是这样的对手越是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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