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吗?”罗耿问道。
“在呢,打了许久了,天照国的人抢咱们的粮食,自打闹饥荒就开了,唉”,那老大夫长叹一口气。
1个陈皮,三十克蚕砂,三十克竹茹一起煮水。将陈皮洗净,和另外两药一起放入药锅中,加冷水煮。水开后再煮一炷香。
罗耿认真地找到这几味药,拿了纸笔记下了药方,又反复同老大夫确认了几遍。
“若方便的话,可按摩病人风池穴位于颈部后侧,枕骨之下胸锁乳突肌,与斜方肌之间凹陷处,可以用双手中指点按两侧风池穴,每次50到100下”。
这样退烧会好的快些。
可男女之别,多有不便,罗耿虽学过医术,但借口不会,强装自己听不懂。
罗耿给银子给大夫,那大夫却看中了罗耿腰间别的干粮,罗耿取出块大饼递给大夫,才匆匆离开。
直到再回到酒楼里,罗耿才发现大事不妙。
喜儿和顾梅子都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顾梅子的发带在原地。
再去找店家时,才发现那店家也不见踪影。
他这才明白过来,那店家便就是他自己口中所说的土匪,实在令人防不胜防。
若是别家的镖客,此时早要卷铺盖走人了,但罗耿和他们不同,他心中想着不能辜负了自家镖局的名声,他决定要立马找到顾梅子和喜儿。
此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罗耿闻声而去。
这一队人马是驻守在五羊城的军队,最近五羊城匪患猖獗,他们也受命令要全力剿匪,维护百姓安定。
罗耿拦住为首的那人,说明来意,那大胡子军官一听罗耿知道土匪的信息,立马答应找到顾梅子和喜儿。
有了官兵的支持,果然不出三天,便蹲到了土匪出没的痕迹。
那波土匪都是附近山上的,起初还明目张胆地当街强抢,后来被官兵打的大伤元气,便也学乖了不少。
找一些聪明伶俐的人在街上的铺子里面蹲着,从外面进城的人,如果碰上些老弱妇孺,就一并掳上山去做苦力,银子也一并抢走。
找到顾梅子时,她已经烧的不省人事了。
嘴里支支吾吾念着不知所云的东西,喜儿在山上洗了三天衣服,手也冻得通红。
罗耿煮药给她服下去,她才清醒过来,身子也渐渐好转。
可是官兵们清洗了整个土匪窝,顾梅子的所有银子也没有还回来。
兵和贼有什么区别,顾梅子在心里气急,嘴上也没有说出来。
再几天不到,那大胡子军官的人派人带走了罗耿。
顾梅子和喜儿见罗耿一直未归,便去军队寻他。
原来这所谓的官兵队伍早就和敌国交手,被打的军队涣散,抓了五羊城满城的壮丁都不够。
那头目见罗耿年轻力壮,不由分说要让他进队伍。
罗耿求那大胡子军官放过他,说要照顾喜儿和顾梅子这两位妹妹。
于是,这三人都被成功充军。
顾梅子幻想的游山玩水现在要被行军打仗所代替了。
喜儿和那大胡子聊的倒挺开心,顾梅子却开始担心自己不知道哪天便要命丧黄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