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又来了,那几个报喜的官差看到这么多人都吓了一跳。
不过还是欢欢喜喜的说了几句吉祥话,王老头这会儿已经不复当初第一波报喜人来时的慌乱,早就准备好了赏银。
官差伸手一摸,是个大银块,顿时喜笑颜开坐了一会儿,一样便说要去别家报喜了。
报喜的人走掉之后村民都过来贺喜,王张氏早就已经欢喜难耐了,这是看着王浅川就哭。
王老头虽然也眼睛红红,但是方才已经哭过一场,这会儿看着自家老婆子哭就道:“你这老婆子,今儿是三郎的好日子你怎么还哭?”
今儿她儿子中了秀才,王张氏也顾不得什么,“这不是高兴的嘛,想想咱们家三郎这么多年的日子,我这个做娘的都心疼!
是啊,想想他们家三郎,没逢考试总要出些状况,磕磕绊绊这么多年,王老头也红了眼。
样大伯母闻言,拍了拍王张氏的手,作为一个母亲,她也是深有感触,“弟妹,你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十几岁的秀才就是放在咱们县也没有几个,这浅川有了出息你以后就等着享福吧。”
王张氏擦擦眼泪点点头,大伯母又说:“要我说啊,你们家三郎一个媳妇娶得好,你瞧瞧自从她来了,你们家这日子是越过越红火,先是三郎的病好了,后来又是鼓捣什么麦芽糖赚了钱,又是建作坊开店铺的,现在三郎又中了秀才,可不是越来越旺了。”
大伯母那是真的羡慕,她怎么就没早遇到这么旺家的儿媳妇呢。
看着王大伯母羡慕的神色,又看看站在自家儿子身边无比登对的儿媳妇,王张氏笑了,“是啊,这老三媳妇真是个福星,是咱们家的贵人。”
一旁无人注意的顾老太婆听了这话,再看看站在王浅川身边众星拱月般的苏安安,心里隐隐有些后悔。
但随即她又撇了撇嘴,啥福星啊,在她苏家呆了那么多年,也没见给家里带来什么好运啊。
苏老太太见人都围着苏安安和王家人并没有人注意自己这个亲家,也觉得脸上无光,便悄悄的自己走了。
因为来的人多,王家和乡亲们说过几日摆酒席,请大家都来吃酒。
村民们也都失去,至少他们一家人还有话要说,便三三两两的走了。
走时还念叨着王家,说什么命好之类的。
恐怕这一两个月内王家都会成为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时,王家人已经激动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王大郎和王二郎两家,除了激动还有深深的后悔。
早知道三弟会考上秀才,他们这么着急分家做什么。
王大郎和王二郎恨不得回到过去,打死提出要分家的自己。
不过值得安慰的是,如今自家媳妇都在三媳妇的作坊做事,这日久天长的,没准这三家又能合到一块也说不定。
这王家从前也没出过秀才,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是苏安安这段时间恶补了许多关于科举的事情,说道:“夫君还得去县里,县令大人办的琼林宴是一定得去的,县里其他学子也肯定会举办一些文会,夫君去参加一下也好,有利于拓展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