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像闪电一样令人目眩。谎言,像美丽的落日余晖,让人感动。”
真相往往令人目眩,修饰后的世界给人以喘息。
如果海边的夕阳定格为一张画面,那么大概没人知道那是夕阳还是朝阳,就像不存在观看主体。
若所有人消失,只有潮起潮落,朝阳夕阳。还会有这些场景吗,若没有凝视的眼睛?
我思考的意义就像前面所写的所有话一样无意义,像在试图从潮水中捧走月亮,还想装在瓶子里,照亮宇宙。长大后,没有人责怪你说这很荒谬,你也不再追究。就像你发现萤火虫只是一只小白虫,深夜你觉得很美丽,加入无尽幻想,白日里却发现它很丑陋,但是你能怪它吗?因为它只能是一只小虫,不然怎么会飞到你的窗前。
落日的谎言总会被余晖衬托得让人感动,真相人尽皆知,只是不愿意明白,才不会觉得炫目。
我花了一整天看喧闹的说唱,花了一整夜看脱口秀,又花了一整天翻了几页书,却发现它们都在说着一件事情——生活。
它们同时也在掩盖一件事情——费劲的生活。
它们或许说了,使“费劲”也让人感动,仿佛夕阳的余晖也是美丽的,它们不怕真理的炫目。
快乐太多,以至于我们害怕失落。可是很多人说自己不怕死,但是怕病痛。
实际上他们也怕病痛、也怕死,他们喜欢“乌托邦”。但不敢奢求。所以有人写下一首充满美好的歌词,他们为之流泪。因为感动,也因为不真实,可是真相是它们渴望又害怕着不真实,他们于是选择感动,然后清醒。
“我想画,我想画,想要画一条海,里面的捕捞变成了不允许,想要画一座山,未被招安的好汉唱着绿林曲,
想要画一个家里面坐着永远不会争吵的爸妈,想要画一个她在家里等我躺在宽大的沙发,
想要画一只鸟嘴巴里面叼着代表自由的绿枝,想要画什么好想要渴了就能喝水饿了就去吃,画一个和平的世界想要这世界不再分日夜,
想要画里的人不再需要睡觉没有堆积的垃圾和废料,想要孩子都接受着平等的教育可怜的婴儿不再被当道具,
离家的游子都传回好消息让家里的亲人都不会再着急,女孩走夜路不会再害怕所有坏人都付出代价,人老了不会满头白发
想要爱我的人永远都在台下,想要画一只能画的笔让更多人和我一起画,想要画一个能画的你在你画里画出你心里话,
想要画一个家里面坐着永远不会争吵的爸妈,想要画一个她在家里等我躺在宽大的沙发,
想要画一只鸟嘴巴里面叼着代表自由的绿枝,想要画什么好想要渴了就能喝水饿了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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