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来都想当一个天文地理无一不通、舞文弄墨不在话下、装得了斯文、露得了野性的货色。言谈举止,斯文儒雅;谈古论今,意气风发;论满卷经文,之乎者也;谈命中过客,泛泛之交。
执一把蒲扇,可指点江山。拎一把长剑,可保家卫国。品一杯清茶,可做人生百态之姿。抚一曲红尘,可解世态炎凉之惑。
我与我心中所想,相差甚远。求不得一个淡泊名利,婆娑世界中单一句追名逐利,就让我深陷其中。
想象中我坐在躺椅上,喝着清茶,若有所思。举手投足间神似书中的优雅,言谈举止处透着不俗的风情。在一个万籁俱静的早晨,迎着暖阳长眠,踏着晨辉重生。
事实上我只是经常盘腿坐在门口光滑的地板上,看着眼前的田野和绿植,想象着我喜欢的故事和远方。
我享受清风从我耳边吹过,将后山的松树刮的沙沙作响,我的心里安详而温暖。我用我被它吹起的发梢去感受它从我脸上轻抚而过时的慌张,走得急促像没有耐心。
我看着太阳从我的后边升起又从我的眼前落下,我喜欢我的家乡,至少醒时有日出,闲时有日落。我喜欢在太阳出来时背上三两首小诗,在太阳落山时叹个几回合往昔。
我喜欢在每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走在我家乡的小路上,露珠会打湿我的裤腿,小路上会留下我的脚印,我也算半个装腔作势的“文人”听上几声小鸟的鸣叫,感受一把它们美丽的歌喉,默默的带上我的耳机,听着我歌单里不俗的嗨歌,嗯,我还是我土得发慌。
漫山的杂草和野花承载着我一整个早晨的悠闲,我把手插在裤兜打着口哨回家,难得老妈在家,享受一把来之不易的关心和轻松,吃上一顿美妙的早餐,磨磨蹭蹭的爬上墙头吹风。
我拥抱暖阳大风和光,听着四季留下的乐章,感受着生命带给我的空灵和芬芳,无视老妈的呐喊带给我的慌张,我故作漫漫难得这么嚣张。
好吧!我想作业足矣打败每一个坐在墙头装逼的孩子,碍于母亲的淫威,我选择拿上我头疼的数学书,开始漫无目的的演算着烧脑的习题,实则写着对无趣的高数的控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