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不会让她伤害你!”他在我背后轻声说。
略微停顿,随后继续走,只当没听见。
君惜墨潜在暗处,看着那间亮灯的厢房,床前映着的人影,一直没有动过。忍耐许久,方才把心中的冲动与怒气压下,确定里面的人不会轻举妄动之后,这才在天色将明之前离开崇德寺。
丰城离凉西,快马两天的路程,他将丰城的事务交给下属,退病不再外路面,暗自留在凉西。他知道过些天是宇文恒迎妃的日子,于是先回了趟丰城,将那边的事情打理一下,三天后的黄昏再度回到凉西。
他无法不挂心身在恒王府的昭儿,因此决定,冒险也要在那天前往恒王府。说到底是担心宇文恒会对她不轨,每次只要一想到可能发生的种种,心上就如万千蚂蚁在噬咬,折磨的他坐立难安。
他住在凉西城郊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地势开阔,房舍简单。没有院墙,只有一圈篱笆小院,方便观察远近的一切动静,而最近的邻居也相距一里,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他随身带了两名贴身侍卫跟随打点,此刻天色将暗,远远的从小路上策马奔来一人。
等离的近的,方才看清马上是一身紫衣的君景泽,他在行踪也只有君景泽和樊少琦知道。
“四哥!”君景泽下马,将马缰生交给侍卫,随同君惜墨走到小院里。
在院中的大树下落座,君惜墨倒杯茶给他,“这会儿怎么来了?有事?”
喝了茶,君景泽说道,“这次恒王府的婚宴,我也得了帖子,皇上也下旨,让我代表云苍去道贺。”
君惜墨听了,讽笑,“他会这么好心?”
君景泽垂下眼,少顷说,“他自然不会这么好心,婚宴那天人多,纵然守卫再森严,也必然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此次他派出了一支贺亲送礼的队伍给我,随行的还有几十名侍卫,说是保护贺礼的安全,我想、这里面或许就有执行特殊任务的人。”
这些早在君惜墨的预料之中,平静听着,稍后问道,“这些人都归你管?还是另外有协办官员同行?”
“皇上身边的权公公一同前往,我想,如果有特殊任务,必定是他来指挥。”君景泽说着又低头喝茶,一件心事在他心口盘旋时久,思虑左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四哥,关于先帝被害的事……”
君惜墨一听就知道他想问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说,“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也不了解其中的真相。”
君景泽沉默半刻,又问,“那、关于先帝的诏书……”
君惜墨望着他,知道他内心的挣扎,先声说道,“景泽,这件事你不要继续参与,送完恒王府的贺礼就回京去,不要再管这件事……”
“四哥!”打断他的话,君景泽讽刺的冷笑,“我现在还能置身事外吗?若是不知道就算了,可现在……虽然他做了很多我不赞同的事,但他终究是我亲哥哥,我只是想知道,若是诏书真的存在,一旦公布,他会怎么样?”
君惜墨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此刻,君景泽真正陷入两难。他想不明白,权力真那么重要吗?值得去费尽心机,骨肉相残,那个总是阳光温和的人,为何一夕之间会变的那样陌生可怕?
沉寂了很久,君惜墨说道,“明日我的两名侍卫化妆成抬贺礼的人,你帮忙安插一下,我不能明着走进去,你再帮我想想办法。”
君景泽点头,看天色也不早,于是说,“今晚你就和一起到凉西城内的驿馆,你的人最好今天晚上就安插进去,另外我会找个能让你藏身的地方。当着我的面,那些人是不敢搜的,只要混进王府,等到晚上再出来。”
“嗯!”君惜墨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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