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
掌柜独子仿佛真的成了儒生一般。
直到十几年后,某次曲水流觞的宴席上,众人乘兴而来。
宴席玩乐中,某书生竟将掌柜独子随身携带的令牌给偷偷拿了去。
导致儒生身体溃败,当年被斩的脖颈顿时裂开,鲜血喷射三尺多高。
一颗大好头颅滚落席间。
……
老者将故事娓娓道来,只见他吧嗒吧嗒的又抽了几口旱烟。
烟雾缭绕!
老者眼神微眯,透过烟雾泛着某种诡异的光芒,声音沙哑道:“书生,你看老朽的故事如何,可还解乏?”
陆柏脸色苍白,面无血色,哆哆嗦嗦的好似受到惊吓的鹌鹑。
“船……船……”
陆柏声音颤抖,一只手死死的抓着书篓,手背青筋暴鼓。
“我……我……”
“哦?”老者手持旱烟,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可曾想起什么来了?”
陆柏依旧哆哆嗦嗦,却是不敢再去看老者一眼。
“看来你是打算忘了呀?!”老者声音虽然平淡,但话语间却透露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恨意。
“让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老者将手中烧的通红的烟杆缓缓按在陆柏青筋暴鼓的手背上。
嗤~
一股肉香混合着浓浓烟味升腾而起,弥漫在整个船舱里。
“将……将军!”
陆柏额头冷汗直冒,面色惊恐的看向身旁的哮天犬:“救我!”
哮天犬眼眸微眯,虽然眼前的老者手段看似狠厉,但却没什么实际伤害。
“你可拿了人家什么?”哮天犬同样语气平淡的说道。
从这两则故事里,哮天犬大致听懂了一些东西。
老者大概就是那掌柜独子。
陆柏大抵就是那偷拿令牌的人。
眼下,老者前来报复,没道理他哮天犬就一定要帮助陆柏啊!
“我……”陆柏顿时沉默,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去。
只是他依旧死死的抓着书篓,丝毫不顾老者手中的烟杆一直在烫他。
“还要负隅顽抗?”老者平淡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只见老者突然站起身来,重重的一脚朝陆柏踹了过去。
陆柏被其一脚狠狠的踢中,撞在船舱的墙壁上弹了回来。
他的手,依旧没有放开书篓!
老者又是一脚重重的踹在陆柏身上只听陆柏闷哼一声,嘴角有血溢出。
这一脚,可见毫不留情!
哮天犬面色如常,依旧端坐一旁。
此事本就与他无关,他不想管,也没必要管。
老者暴力的将撑在书篓上的纸伞扯开,随后俯身在书篓**找了起来。
毛笔、宣纸、书画、墨条……一应物件俱皆被老者翻得乱七八糟的。
“大人……大人……”
陆柏的手依旧死死的抓着书篓边缘,口中不断喃喃呼唤。
哮天犬坐在一旁,根本就不理他!
聊天群里:
“李诚(群主):想不到此人表面斯斯文文,暗地里竟做下如此行径!”
“二郎真君杨戬(九阶):此等小人,被如此殴打算是轻的了!”
“哮天犬(七阶):还不是因为有我在,所以这船家才不敢放肆!”
“李诚(群主):震惊!原来哮天犬竟然这么厉害吗?”
“二郎真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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