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燕正坐暖帐中,挑灯提笔,似是想写一封书信,写到一半,却又揉成一团。
与其给苏子琼眷眷思念,不如少点期待。
天山的风雪吹呼,打在营篷布上,光听着都叫人,寒难入眠。
公孙燕靠着一纸委任,当了个都统,不少人都觉得虚假,她也不想整天在生死徘徊。
披上盔甲,走出来看看,这银装素裹的旖旎雪景。
她打算混,没错,保命要紧,并且也要快速提升实力。
天门,算是比较后方的位置了,不比前线的浴血沙场,重在防守。
不知从哪处营帐,飘来一张地图,落在脚下,正是她所在的天门布防。
公孙燕看了看,正想训斥,何人敢乱掉这么重要地图。
一名身材高大的百夫长,赶了过来,“都统,是我们正在讨论布防,不小心飘了出来。”
公孙燕看了看地图,指着图上一处位置,问道:“你跟我说说,为什么玄玉囗的排兵,这么少?”
“都统,那处关卡是个饵,地理位置,适合伏击,易守难攻,不需要担心。”
百夫长,一脸不屑的说道,显然,他也看不起,公孙燕这个都统,觉得这么明显,都看不明白。
瞧见,公孙燕迟迟不肯归还,干脆说道:“都统,你要是喜欢这地图,那你留着慢慢看吧,我就不打扰了。”
“天门部署,有二十万雄兵,我私自调走一万,应该无伤大雅。”
公孙燕喃喃自语着,也不知心里鼓捣着什么。
公孙燕越看地图,越觉得有戏,玄玉口,直通敌人的龙象门,这两处都是易守难攻的妙地,最主要的还是丟失龙象门。
就相当于,让他们主力的弱点暴露出来,可形成前后夹击的局势,结果,可想而知。
星月高照,公孙燕私自领了一万兵马,从玄玉口直袭龙象。
埋了五千兵马在附近的龙夜山,独自带领剩下五千兵马,去龙象城门口。
“城上可有守将,出来一战敢否?”公孙燕在城下叫嚣着。
一位站哨士兵,将这件事汇报了进去。
很快出来一位,肥头大耳,面如佛像的糙汉,扛着一柄大捶,蔑视地盯着下方。
“我道哪方神人,原是一方鼠介。”糙汉似是对,公孙燕这位新上任的女都统有些了解。
公孙燕骑在马上,拍了拍腰间的佩剑,问道:“那这位将军,可敢出城一战,与我比个高低。”
糙汉抡了一轮手中巨锤,哐当一下,将坚硬的城墙凿出一道坑痕。
在旁持着羽扇的儒士,把手塔在糙汉肩上,“裴将军,此乃激将法,恐有诈术。”
下方五千人,擂鼓齐喊:“龙象有无守门将,敌来五千便缩头,它日若上生杀场,畏首畏尾是只猪!”
裴泣这下可不听了,甩开儒士的劝说,便要出城,“走开,别拦我,对阵五千人,还这般懦弱,那还打个屁。”
儒士听罢,闭上眼睛,“算了,算了,或许敌人也是狐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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