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上,搂住了他的脖子。
刘玄彻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折子:“国事繁忙,朕得了空,自会去看你。”
欧阳明月不依不饶:“皇上,月儿与您是结发夫妻,您怎能将月儿独自一人冷落在后宫呢?”
见欧阳明月不依不饶,刘玄彻只得松口:“罢了,今晚朕就摆驾未央宫。”
欧阳明月喜上眉梢,连忙起身谢恩:“谢主隆恩。”
刘玄彻摇摇头,他现在只想快些打发了他的皇后。
“起来吧。”刘玄彻收回目光,继续看手中的奏折。
欧阳明月起身,含情脉脉地站在刘玄彻身旁。
“皇后还有何事?”
欧阳明月盈盈一笑:“臣妾想在一旁伺候皇上批阅奏折。”
速杉趴在桌子底下,心中哀嚎:她还要多久才可以出去啊?
欧阳明月一摸茶杯,发现茶水已经凉了,而周围竟没有一个奴才伺候在旁。
“梅香!”
听到皇后的呼声,梅香心头一紧,低着头走了进去。
“你这奴才,枉你是在御前伺候的,怎会如此愚笨?竟不在旁伺候着!茶凉了,还不紧着续上?”
梅香刚进来,就听到皇后最自己一顿数落。明明是皇上让速杉在里头单独伺候,她怎么就成了蠢笨之人了?
“是。”
梅香抬头,四下却不见速杉,玲珑心思一转,心下顿时猜到了几分。她定是躲了起来,像她那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自然不敢出现在皇后娘娘的凤驾之前。
她顿时得意起来,起身上前,拿起一旁在火炉上烧得滚烫的水壶,准备给皇上冲泡茶水。
刘玄彻放下奏折,无奈地看了一眼身旁谄媚的欧阳明月:“罢了,朕有些倦了,皇后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吧。”
欧阳明月会心一笑,挽起刘玄彻的手,便要离去。
速杉长舒一口气,总算走了。她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速杉小心翼翼地伸了伸手,微微掀开一角桌帘。
梅香端着泡好的茶水,转身发现帝后已经离去,而速杉竟突然从底下冒出!
她抬眼看到帝后并未远去,低头看到速杉娇俏的容颜,瞬间计上心头。
梅香假装脚下不稳,在一声惊呼之中,将滚烫的茶水朝着速杉脸上泼去。
速杉急忙伸手遮挡,她死死咬住牙齿,愣是忍着剧痛,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若是被皇后发现,她必死无疑!
“怎么回事?”欧阳明月回头,怒目而视。
梅香低头,眼神一直往速杉处瞟,似是在暗示什么:“奴婢不慎将茶水洒到了地上。”
刘玄彻搂过欧阳明月,对着梅香吩咐道:“赶紧收拾干净。”
“是。”皇上金口一开,梅香再也不敢造次。
欧阳明月满脸春风得意地依偎在皇帝怀中。皇上许久没有如此主动了。
速杉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方才那杯茶水,分明就是冲着她去的。
速杉挽起袖子,只见手臂上一片通红,还起了几个小泡。她抬起头,忍着痛,愤愤地看向梅香。
“梅香姐姐,怕不是有意针对速杉!”
梅香一脸邪笑,抓住速杉被烫红的手臂,将她从底下拖了出来:“下作的东西,也配在御前伺候?没听到皇上的话吗?还不快收拾了!”
速杉吃痛,任凭梅香拉扯。
见速杉低眉顺眼,不做反抗。梅香更加得意忘形:“任凭皇上如何宠爱你,你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奴婢。你若敢向皇上告黑状,我立马就向皇后娘娘揭发你这个勾引皇上的下作贱坯子!”
看着梅香因嫉妒而扭曲的面容,速杉只是哂笑,并未逞口舌之快。
她忍着痛,在梅香的刁难声中,跪到地上,用力地擦拭地面……